齐暖请命去柔然，被姜郁拒绝了，她知道姜郁心中的不安，也不再强求。
只是跟在他的身边。
这是姜郁与顾御成的第一战。
两军对峙，两人同样慎重对待。
战场上，叶笙远远看着齐暖，自从她知道齐暖醒来，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和顾御成终究还是和好了。
一切等战事稳定下来再说。
乱世中哪一天没了性命也不知道。
她不想将这些时间浪费在无意识的争吵上面。
四周传来的厮杀声，此时已经不会影响到齐暖半分了。
齐暖看着对面的顾御成，手里拿着一把弩弓。
将箭矢对准了他，一箭一箭向他射去。
箭矢从身边飞了过去。
顾御成看着对面的齐暖，目光冰冷。
而叶笙也发现了齐暖在针对顾御成。
齐暖无视两人的目光。
手中的箭并没有停下。
一支箭矢从顾御成耳边擦过，齐暖看到了他耳朵上的血迹。
射击的的速度更快。
顾御成不再和娄万，打斗，而是退后一步，躲避着齐暖射来的箭。
而叶笙看到齐暖射向顾御成的箭，她此时已经明白了什么。
她们两人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既然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那么只能这样了。
她伤安之，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她将目光看向场上的姜郁，将袖中的暗箭对准了他。
而姜郁反应极快。
齐暖看向叶笙。
四人的目光在场上相交。
随后又各自移开。
既然如此那就看鹿死谁手。
齐暖纵身上马，在沙场上游走着，一边躲避着敌兵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射箭的机会。
射向顾御成的箭一支不落。
“嗖”的一声，箭矢急速向顾御成飞去，正中目标。
顾御成险些被射下马背。
“安之？”
叶笙转身护住顾御成，看着他胸膛上的箭矢，眼睛微红，“没事吧？”
顾御成抹了抹嘴角的血，看着叶笙眼中的关切，心中却是有些高兴，“没事，就是有点疼而已。”
叶笙见状道：“我们先回去。”
顾御成也知他不宜再战，遂点头同意。
“撤兵……”
叶笙高声喊道。
而齐暖见此收了手，在战场上寻视着姜郁的身影。
却意外看到了受伤的阿木。
她极快地向敌人射出箭矢。
很快敌兵便撤兵离开。
姜郁策马来到齐暖身边，脸色却很是冰冷，眼睛幽幽地看着她。
让齐暖倍感压力，她小声地道：“阿郁，我保证下回不这样做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周围都是敌兵，若是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知道的，我有注意的，我保证没有下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