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样现代的生活,宁钰轩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季曼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一边安抚着沈幼清后位安稳,一边又潜意识里暗示她,新人是需要调|教和提防的,万一哪天就变成大威胁了呢?
大男子主义不死,圣战绝不停止!
季曼去的次数多了,沈幼清宫里的人对她也算熟悉,二话没说就引到沈幼清面前请安。
季曼有些泄气,搞半天不是喜欢两人在一起,而是没有其他需要娶的?
季曼点头,又顺手抄给他一份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其三,再体贴温柔的妻子,也要有底线和原则,一旦被触及,必须来场让他能狠狠记住的大爆发。
季曼听见消息的时候,仿佛又闻见了血腥味,忍不住就有些干呕。
然而赵辙还是不同意。
宁钰轩认真地看了她许久,抿唇道:“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我也没有什么需要娶的女人。”
宁钰轩以生病为由要求冲喜,恳请皇上快些下旨赐婚,让他好和季曼快些成婚。
季曼也忘记是哪个帖子里看见的这些话了,反正觉得是挺有道理的。她要是和宁钰轩过不下去了,还能立马走人啊,反正有粮行,饿不死自己。要是不开心了,那就去找尔容啊玉润啊,反正她的世界里又不止他一人。
尔馨的确是个机灵姑娘,一步步往上爬,一点困难都没有。脚脱臼了,换来一个贵嫔之位,还去皇后宫里谢了恩。
“现在怎么觉得,侯府就要那一处北苑,要那一个聂姑娘就够了,还留其他地方干什么?反正也没用。”
季曼笑道:“只是当个寻常朋友来给娘娘请安,听闻娘娘最近心神不宁,便想着陪娘娘说会儿话。”
尔容留下与尔馨说话,季曼就去了皇后宫里。
女人可以柔弱,也可以强硬,不管是什么样的姿态吧,做到三点,基本就能不被自家丈夫欺负了。
赵辙怒斥:“身为皇后,心胸岂能如此狭隘?朕愿意与聂氏谈诗论词,怎也轮到你来置喙?”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沈幼清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这次得宠的宫女里,有好几个长得跟她像的都被皇上留下来了。这聂桑榆,依旧是她最大的威胁。
沈幼清被赶出了紫辰殿,回去宫殿哭了一宿,之后胎像又是不稳。接二连三的折腾,太医都觉得这胎龙子该是难保了。
宁钰轩有些茫然:“什么是现代生活?”
“怎么了?”宁钰轩放下书看着她。
有天她出门的时候听见后院里有丫鬟在议论。
不仅不同意,还趁着宁钰轩重病的时候,召季曼进宫去写诗论词。
“朕犹记得你当初写的落雁塔的那一首《将进酒》。”赵辙笑道:“可还能写别的?”
如今怀着身子不适合承宠,又有一批批的新人进宫,沈幼清心里是难受得很的,偏偏要母仪天下,不能争风吃醋,连随意罚人都不能。皇后当得,还不如个嫔。
嫔位不算高,但是除了皇后之外,也就尔馨一人最得宠。季曼看这姑娘眉目清秀,与尔容的大大咧咧不同,倒是知书达理,一步步都按着规矩来。也难怪会得皇上喜爱。
只是,之后,尔馨推宠于皇后,三个月胎像已稳,皇后也愿意侍寝,只是这一侍寝,便流了产。
结果轿夫带着她绕了道,磨磨蹭蹭半日,刚好掐着皇上准备宠幸宫人的时候将皇后送到了紫辰殿。
旁边的丫鬟连忙捂着她的嘴:“你小心给人听去告了你的状,这府里也不缺一个丫鬟。”
沈幼清心里怄气,表面上却还是微笑:“你有心了。”
宫里也有宁钰轩的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就弄了些小动作。尔馨的腿就在皇后教诲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推了一把,扭脱臼了。
季曼有种预感,沈家会是第二个聂家。
不过不光想着与宁钰轩抗争,两人也还是要过日子的。她的优势在于她是现代人,比一般的女人懂得多,聪明一点。
季曼摇头,大概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把自己给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