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跟云家没有关系,臣女跟在王爷身旁,是臣女自己的主意,整个府邸除了臣女,此事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云舒刚说完,脑海里闪过一丝丝的念头,此事确实只有周宴清能做的出来。
衡文星是周宴清的棋子,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是周宴清做的。
如今他的人死了,证据指向王爷,结局必然是太后与王爷互相残杀。
为何萧褚会说背后的黄雀是云家?
“云家不可能做这件事,云家现在被盐务之事纠缠的不能动弹,如何还有手来做这种事?”云舒疑惑的看向萧褚。
“周宴清与云家达成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周宴清想利用云家之手,挑起朝廷对峙的局面,而云家也发现了周宴清背后的势力,或者说,他的野心,想成为第二个东齐之主,就算不行,也会想稳住他的宰相之位。”萧褚眸光看向云舒,她还算聪明,能预判一些事情,但是不多。
作为女子,实属难得。
“云家?云志高?云敬?”云舒想着最会与周宴清连手的那个人。
“不管是谁,你们云家在京都的人脉盘根错节,周宴清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云家算是安全,一旦他想要的目的到手,你们云家,便是下一个满门抄斩的名单。”萧褚眸子微深,最近云家来的暗牍一天天的多起来。
只要他将圣旨落入云家,周宴清定会对云家赶尽杀绝。
“所以我爹爹已经与周宴清联手?”云舒胸口烦闷,若是爹爹与周宴清连手,岂不是早一步进入险境。
“一个云家,一个周宴清,太后想利用这两把剑将本王困在京都?”萧褚缓缓进屋,将暗牍丢进铜炉。
若不是云家,他现在已经在边境集结大军,直接压境而过。
云舒迟疑了。
她要加快步伐了。
“过来施针。”萧褚坐回卧榻上,今夜王府定会闹出动静,他需要提前回府。
“啊?臣女点个灯。”云舒摸索着往烛台去。
“不用,本王心烦,不想见光。”萧褚阖眼道。
淮安也犯难了,看着屋子里的情形,若是她有异心,刺杀王爷的几率大了几分。
黑夜中萧褚没了声响,只有深重的呼吸声在屋子里绵延伸长。
云舒叹气,黑暗里下针也不是不行,纵然看不见,还是能摸到的,何况今日治疗的方式特殊,她还在犯难,眼下正好。
“退下。”萧褚命令道。
淮安捏着剑柄的手松了松,王爷让他出去又是要做什么?
碍于王爷的命令,只好乖乖退出来。
萧褚在黑夜里等着女子的动静,今日他将云家的秘密说出来,现在漆黑,若是用银针扎进致命的穴位,他便殒命了。
她若是细作,定会有所行动。
等了一会,女子递了汤药来,他伸手接过,喝掉之后,睡意便袭来了。
她果然是云家的细作。
萧褚心头微微失落。
女子的手指在身子上寻到穴位,指腹划过的位置,软软糯糯,酥酥痒痒,勾起了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