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现在用荷花作诗一首,但不能出现荷叶二字,我们便让你登船。”上面的公子戏谑道。
“稍等。”周宴清对着云舒说完站起来,环视一圈,缓缓说道,“风过常携酒,西家老带颜。虚阁晴漾漾,零落髻云偏。”
周宴清念完,惊的船舱里的人走了出来。
“原来是周兄,快请上来!”那人传完,便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男子,“周公子在这里,能给你作诗,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云舒看过去,穿着华贵,是应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严兄客气。”周宴清拉着云舒的手,登上了小船,随即又望着一旁的红衣女子道,“这位小姐,应该就是严兄的妹妹了,听闻是京都的对弈高手,周某不才,想请教一二。”
“周公子客气,请!”那红衣女子起身,离开了危险的位置。
云舒疑惑的看着周宴清,他怎么会突然请这女子对弈。
上一世在池边,他明明说不屑与严家人为伍。
今日为何?
对弈是件耗费时间的事,周宴清也能下,硬是将她晾在一旁,与别人对峙了到日落。
余辉照进来的时候,船舱已经靠岸。
周宴清拉着云舒的手,小心谨慎的跟在红衣女子身旁。
“周公子,今日十局,小女子输的心服口服,若是有幸,待我回去研习一番,可否再来讨教?”红衣女子行礼道。
“随时奉陪!”周宴清恭敬的回礼。
严公子临走时,攀着周宴清的肩膀,“周公子不嫌弃,下次我宴会之时,可否请周公子前来助场?”
“只要在下时间允许,自然没问题。”
几人分开。
云舒往回走,柳树旁,她停住脚步,“你为何要登他们的船?”
周宴清苦笑,“因为你。”
“我?为什么因为我?”云舒越来越晕乎,他的行径最近越发的耐人寻味。
“云舒以后 就知道了。”周宴清拉起她的手,往路边的马车走去。
“周宴清。”她欲言又止,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娘子怎么了?”周宴清回眸。
云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语气、神态,所有的一切都跟前世一模一样。
那一句娘子说的顺口。
他?
他也重生了?
不可能,他没死,如何重生?
难道他也被萧褚给杀了?
云舒没说话,木讷着脑袋往前走。
方才他是故意救下那红衣女子。
局促不安的捏着秀帕,害怕的往前走着。
周宴清还未意识到刚才随口而出的话,追上来问,“云舒,你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饿,上次的膳食挺好,今日去五味斋用膳吧。”上一世她每次被他带出来,最爱去的便是五味斋,去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好。”周宴清开心的捏起她的手,两人走到路边,王介赶着马车走来。
一路上云舒没说话,眼神偶尔看向周宴清,他还是那副模样。
若是他也是重生?云舒摇了摇头,不可能,周宴清没死,所以此事,应该是巧合。
巧合,一定是巧合。
云舒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