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藩王刘肥病逝,这位刘家长子,终于在公元前189年秋天,郁郁而终,淮阳王跟吕王后伤心不已,躲在王府,三日不出。
我趁此溜出王府,去处理我的旺财甜品铺的事宜。
我让小蝶举起托盘,将奶茶分别倒入小盏杯里,并且让她穿上跟店铺颜色相近的碧绿色衣衫,她害羞地望着我,道:“老板,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卖艺的。”
“记住自己的歌谣了吗?”我问道。
“记住了。吾爱旺财,旺财爱吾,瞧一瞧,看一看,免费品尝。”小蝶的脸红得像晚霞似的。
“咱们独创的奶茶,以前他们都没喝过,我们免费让大家品尝,也算做好事呢。”我笑道。
常陵挠挠头,说:“小石榴,咱都免费了,还咋赚钱呀。”
“这叫试营业期搞活动,又不是长期免费。我琢磨了许久,咱们陈邑百姓以前从没见过奶茶,自然不敢来买啊,那咱就给他们把习惯培养起来。”我振振有词道。
很快,随着几声敲锣打鼓,小蝶闪亮登场,她举着托盘,笑盈盈地对着街上的群众唱歌谣,一些人听到是免费的,有犹豫,有踟蹰,有疑惑,有跑路。
我推了常陵一把,常陵立刻上场,拿起小盏杯,一饮而尽。
他摇头晃脑的说道:“美味,甚是美味呐。”
看到有人品尝且没出什么事,还说这种饮品很好喝,众人这才放心下来,街坊邻居纷纷前来讨要奶茶,一时间,好不热闹。
还是需要托啊。我看着眼前的场景,满意的点点头。
一天结束,我们虽说没赚到什么钱,但是口碑出去了,我对常陵说:“今天算是开门红,数钱的日子即将到来。”
我又瞧了瞧小蝶,喜滋滋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蝶,你已通过试用期,正式成为了旺财甜品的一名员工。”
第二日,我跟常陵再次来到旺财甜品铺,准备沿用昨天的方法,却发现对面新开了一家糖水铺,他们也用着我们昨日的方法,招揽客人。
一时间,我们这边的客人被抢了一半,我气不过,让常陵去打探一下,结果常陵大汗淋漓的回来,拍着大腿说:“是赵春仲,他们果然不死心呐。”
得,送给他了一条锦囊妙计。我郁闷的喝着奶茶,心想这招揽生意的招数,太容易复制啊,必须拥有独特性,才能长久开下去。
我想啊想,此时门口有算命先生经过,看到这里,我就像一休哥一样,将食指伸出来,大笑道:“有了。”
我用刀笔,在不同竹简上,写了一些日期,然后让小蝶在店铺门口摆个摊,支了个架子,上面写着:“买奶茶,赠人生”的字样。
有人好奇,走进来试验。他随手拿到一个十月的竹简。
“你这人从小喜爱美丽和谐的事物,善于交际,懂得人心,但需注意……”我用天秤座的星座特点阐述着他的人生优劣势,此人连连点头,面露敬佩,他顺手买了五杯奶茶,也算给我们店铺开了张。
“小石榴,你会算命啊。”常陵惊叹。
“哪里,哪里,就是大数据法则罢了。”我得意的笑了笑,以前看西方传来的星座知识,我总是感叹其性格特点描述相对准确,想来是西方的圣人,懂得大数据,总结出来了规律。
但是所谓的每日星座运势,我都是当娱乐去看的。
“小蝶,今晚我教你这些知识,以后你负责算命。”我笑着对小蝶说。毕竟我现在王府做事,不能经常出来看店,还是找个可靠的徒弟,让她来传道授业,解惑也。
夕阳西下,我跟常陵也准备回去了。
正当我们走出旺财店铺没几步时,有一人突然叫道:“这位道友,请留步。”
我转身,看到一位清风道骨的老人。
他笑盈盈地看向我,谦逊的问道:“敢问道友,师从何方?”
我僵在那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教的核心思想在于顺应天道,而我在现代的时候,对其理解是天道就是规律,要想摸清楚大自然的规律,就需要大数据。
没想到,在古代,这位老者居然能一眼看穿我的星座知识本质。
我支支吾吾地说:“一位西方长者。”
“哦?”老者很是好奇,正当他欲跟我们探讨,长者有何观点时,我拉着常陵,赶紧跑了。
我这三脚猫的知识,再不逃走,就要穿帮了啊。
回到王府,我跟常陵路过陈良人的莲若阁,她院子门口的绣球花正开的热烈,我快速瞟了一眼常陵,说:“明日,咱们来这里,偷几枝绣球花吧?”
旦日,趁着大伙儿午休,我跟常陵悄悄潜入陈良人的莲若阁,准备拿几枝绣球花。
常陵十分不解我的行动,而我则说,绣球花一年只开一次,一般都在八月就会结束,但这里的绣球花在九月初还开着,说明长寿,我要拿几枝,去栽种到旺财店铺去。
希望我的店铺,能够长长久久。
谁料,我刚动了绣球花的枝叶,手上就像被毒蛇咬过似的,渐渐地,我的胳膊似乎都肿了起来。
我把一支绣球花,拽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甚是奇怪。
胳膊越肿越厉害,常陵一下子将我拉走,往王府门口跑去。我惊讶地看向他,他边跑边说:“你莫不是中毒了?”
我的嘴唇已经发紫,只是我并不知道。
因为我俩是来陈良人这里偷绣球花的,所以不能找王府的大夫看病,以免他问我中毒来源的时候,不好回答。
常陵也是考虑到此情况,所以拉我去街市看病。
我们找了一圈,都未曾有医馆愿意接收,他们说这是疑难杂症,他们没把握医治。
此时,我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这位道友,请留步。”好熟悉的台词。我转身,又看到了那个清风道骨的老者。他看向我,笑了笑,这病,他可以治。
我们在旺财甜品店铺的后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我伸出手,撸起衣袖,露出肿胀的胳膊。
老者看了看我的伤势,先是一惊,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葫芦状的瓶子,倒出其中的药汁,在我的胳膊上洒下。
须臾片刻,胳膊终于不肿了,嘴唇也不发紫了,我起身感谢,想要问他准备收多钱时,老人指了指我的胳膊,说:“姑娘的母亲,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