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带着大夫走进道“卞管事,大夫带来了。”
卞璞焦急道“快过来给她看看。”
大夫皱着眉道“她失血过多,而百般娇对她的影响比一般人大,普通人用十个人的量都没她这么大反应。”
“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她外露的伤口,止血,百般娇上瘾的状态下,血液流动比一般的快,如果伤口里有碎瓷片,一定要挑出来,要不伤口会发炎的。”
卞璞道“把药及工具给春风,让春风给她上药,你先出去。”
大夫把包扎用的药及布条递给春风,点点头出去了。
自己也准备出去,却被昏过去的月霓旌死死拉住手,扯都扯不开,无奈只能背坐在榻上,闭着眼睛道“春风你给她上药。”
春风给她上药,伤口很多但都很小,把刺在肉里的碎瓷片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挑了出来,但每挑一个月霓旌都会皱一下眉,无声呻吟,左手肘上的伤口肉都翻出来了。
春风叹道“可惜了,如此好的肌肤要留下这么大个疤!”
卞璞觉得这么美的人留下瑕疵,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又闪过一丝心疼,一时间心情很是复杂,一边是人,一边是计划。
“卞管事,药上好了。”
卞璞转过身复杂的看着月霓旌道“春风让大夫开药方,找药,煎好端过来。”
春风点点头出去了,卞璞只能僵坐在榻边看着月霓旌发呆,她睡都睡不安稳,皱着眉,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额头一直冒汗。
半个时辰后
春风端着药走了进来,卞璞把月霓旌拉考在自己怀中
“春风,喂药。”
春风舀了一勺递到月霓旌的嘴边,却喂不进去。
“卞管事,喂不了,姑娘的牙关咬的死死的。”
卞璞眉头一皱道“春风你去打盆水来,这里交给我。”
春风虽然疑惑还是出去了。
关门声响起,卞璞摘下来了面具。
无奈苦笑道“对不起,只要我不说你,没人知道的。”
把药喝了一口,凑到了月霓旌惨白的唇上,手掌撑在她的后脑勺上,二人的唇严丝合缝,用硬舌抵开牙关,药顺着滑落下了她的喉咙,把药一口一口的渡给了她,最后一口完成,在舌要退出她的口时,她的舌缠了上来,吓得卞璞慌不择路,连忙起身,重新戴上了面具。
柔嫩的触感还停留在自己的舌尖上,卞璞低声骂了一句“该死。”心慌意乱不能自已。
春风走了进来,把水放在床边的案几上。
“卞管事,水打来了。”
卞璞调整好语气道“你帮她擦擦汗,我去去就回。”又一次落荒而逃了。
卞璞一边向前院的顶楼走去,用快步来掩饰自己乱了的心跳,心还在自己的胸膛里跳动,却感觉从此以后不再是自己的了。
猛的停住,不!不!身份决定我的心哪怕死都只能在自己身上,如果给了别人自己的结局比死还难受百倍。
另一边的酆镐把玩着刻有“桃夭吾妻”的桃木簪,上面还残留着阿夭发髻的香味。
不知怎么了,阿夭不过离开自己五天,自己却觉得已经过了好多好多年,而今晚心绪特别的不宁,睡不着,阿夭是不是出事了,想去找她,又想起阿夭说过,万不得已不要出现在绕指楼,自己不能暴露,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