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压迫的气息，洛青脸色苍白，胸口传来闷疼。
洛青咬了咬牙，继续开口。
只不过，这话，则是对着蓝冰凰所说。
“小公主，你是冰之国的护国神兽。”
“万年以来，你的祖先一直守护着那片冰天雪地。”
“这是你与天俱来的使命，也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后来，冰之国的先皇创建了一个超大国度。”
“那时候的冰之国很强，甚至不弱于三圣地。”
“而你的祖先那时候仇敌寻上门来，你祖先不敌，败退下来。”
这时，洛青的眼神变得犀利，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当时，冰之国的先皇，赌上了整个冰之国的前程，甚至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先皇击退了那位仇敌，但也使得冰之国的实力倒退百年，根基重创。”
“那一战，冰之国陨落了整整百名出窍境，和三名化神境。”
“自那以来，整个冰之国陷入了死寂，如同受了诅咒般，再也无人能突破元婴。”
“而你的祖先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发下血誓，生生世世守护整个冰之国。”
“子子孙孙全部都要守护冰之国，如今你为了一个男人，难道要违抗你祖先的命令吗？”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男人，要和整个冰之国决裂吗？”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男人，至整个冰之国不顾吗？”
“你这般选择，如何安抚九泉之下先祖的亡灵，如何面对那死去的百名出窍境。”
“如何面对那三名化神境，他们可都是为了保护你祖先而丢掉的性命。”
“你，觉得还能心安理得的，跟着你这个所谓的师父，而放弃整个冰之国吗？”
洛青越说越激动，胸口一起一伏的看着蓝冰凰。
“我……。”
蓝冰凰有些哑言，低着小头沉默下去，两行泪水划过她脸颊。
她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或许是因为系统的原因，她才会变得这般模样，才会把师父摆在第一位。
可洛青说的这些，她并不知道，没人告诉过她这些。
她只知道，在冰晶凤凰这个种族，她有着一个很强大的敌人。
而，师父身上，有一种可以帮助他解决仇敌的安心感，她相信自己师父可以帮助她。
从始至终，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冰之国，也从未知道自己祖先的血誓。
李清平脸色也逐渐缓和下来，尽管这话他不爱听。
但关于自家徒弟的事情，如果阿凰祖先真的发过血誓。
那自己就不能因为自私，让阿凰去承受这不该承受的一切。
“系统，阿凰的仇敌究竟是谁？”
李清平询问系统，他不期待能得到什么回答。
“权限不足，请等待升级至20版本。”
系统的回答，不出乎意料，就算他知道了是谁，也没有办法去对抗。
他现在感觉，自己好弱。
连自己徒弟都无法保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