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自己亲自报复回去吗?”商晏循循善诱,小姑娘要是现在走了的话,保不准会被人说成是心虚,他不想司云洛接受一点点别人的非议。
“你是不是选择性耳聋啊,我哥哥会帮我处理的。”
司云洛不耐烦,原本因为商晏颜值而产生的好感消失殆尽。
“额,打断一下,那个人调查清楚了,说是段雪小姐请来的,因为想要诬陷是校舒小姐偷的手链。那个人有过很多次偷东西的前例,是个惯犯,但因为手速过于快,普通的监控很难拍到。”
审问的警官把女人的身份调查出来了,当着大家的面诉说结果。
“完了,”段雪此时心中只有这个两个字,她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也在嗡嗡作响,她仿佛看到了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她的脸色也苍白起来了。
她以后估计都在圈子里抬不起头了。段雪有点慌神,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务之急是先稳住段夫人,只要段夫人肯承认她,那她以后还是段二小姐。
“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妈妈不要我。”
段雪跑到段夫人身边,梨花带雨的哭诉。
段夫人拍了拍段雪的手,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校舒开口了。
“妹妹,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你怎么会这样想,妈妈养了你那么多年,不管你做什么,肯定不会把你赶出家门的。”
校舒也装作受了天大的委屈,仿佛被人误解,被人伤透了心:“再说了,妹妹,你不能因为讨厌我,就自甘堕落竟然与罪犯同流合污啊,妹妹,这是犯法的啊。”
校舒一脸痛心疾首。
司云洛不想再听下去了,她觉得眼前这一幕就是一个笑话,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就和郁晴一块离开了。
离开之前,什么事情她都想明白了。
是段雪想要栽赃给校舒,然后不知道校舒用什么方法把东西放到了她的包里,怪不得校舒经过她的座位时还跟她说话。
她不知道校舒为什么要栽赃给她,但司大小姐觉得,校舒是比段雪更可恶的一个人。
宴会上的其他人,见这个小祖宗离开了,声音“哗”的一下就大了起来。
各种议论。
商晏看到小姑娘走了,微微松了口气,刚要转身,就看到小姑娘随手扔在桌子上的皇冠。
皇冠在大厅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可是它孤零零的一个躺在那,好像是被它的主人抛弃了。
可不是被抛弃了。
哪怕周围声音再大,灯光再美,它依然是全场的焦点,就像刚才那个小姑娘一样。
他拿了起来,轻轻用手指摩挲着上面的钻石,对段泓白说:“我就拿走了,钱等会儿会打到你的卡上。”
“哪能要啊,污蔑了大小姐,改天还要登门拜访呢。”段泓白挥了挥手,表示不能要。
商晏也就没多说什么。
“云洛出来了啊,秉慎还没出来,要不要等等秉慎?”司机王叔问。
“不用,谁知道他去哪了,整个宴会都没见人,王叔,开车,去夜色。”王叔点了点头,没再多话。
“郁晴,我好伤心,刚刚你都不帮我说话,我一个人孤立无援。”
司云洛抱着郁晴的一只胳膊,慢慢摇晃着,朝她撒娇。
“哪能啊宝儿,刚才我看着你,觉得你霸气死了,根本不需要我。”
郁晴边说边伸出了大拇指,顺带摸了摸司云洛的脑袋表示安慰。
“司秉慎也真是的,平时不需要他,他处处都在,现在需要他了,他给我玩失踪。”
司云洛有一点点哽咽,又想到刚才的场景,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还有校舒,我跟你说,之前她经过我身边,跟我说了什么好像,但我没听清,就问你了嘛,你也没注意,”司云洛声线有些恢复,“我怀疑就是那个时候她把手链放在我包里,我自认为我和她根本没有交集,她比段雪更可恶。”
郁晴点了点头:“从她能发现段雪的计策,并避开监控,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手链放进你包包里,就说明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郁晴眼底若有所思,真的是一个农村女孩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