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着双手看李书雅，周维也回头借着微光看了看她。
他握着手掌，内心反复煎熬挣扎。
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个曾经帮他从黑暗里走出来的苏音音已经死了。可99号苏音音，真的好像好像她。
他知道不该让任何人成为苏神的替身，可他看着99号，那颗仿佛死去的心才会跳。
不止是他，另外的几个评委也是如此。
直播间的镜头忠实的记录下这一幕，弹幕又如山水泄洪。
“豪华评审团频频回看选手席，究竟为哪般？”
“书雅在台上表演得那么卖力，却得不到评委们的目光，我真替她心酸。苏音音跟个狐狸精似的，吊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不能怪评委呀，苏选手虽然没有站在舞台上，但她刚刚留下的舞台震撼还在。”
“现在是李书雅在舞台上，你们能不能给她点尊重，说她，不要说某99号选手。李导也是，克扣书雅镜头。”
“笑死，当初李书雅粉丝在别的选手站子里讨论她的时候，雅粉怎么没觉得不对？只许州官放火？”
“李书雅以前经常抢别人的镜头，还觉得自己没错呢。”
演播厅里，李导看着李书雅的粉丝跟豪华评委粉丝，以及99音粉撕出小高峰，嘴角上扬，接着把镜头切回李书雅的身上。
李书雅已经表演完，最后收尾的时候，她故意蹦开衣服的一颗扣子，展露风光。
这一个举动，为她收获了很多票。
主持人轻车熟路的询问：“李选手，你现在有属意的导师吗？”
李书雅深情的看向祁先生：“我一直很崇拜祁先生，我希望能够成为他的学员。”
她就是觉得祁先生够有钱，只要能够勾引他，成为他的女人，那么她要什么资源没有？如果能够成为祁夫人就更好。
主持人：“祁先生，你愿意让李选手成为你的学员吗？”
祁先生大拇指蹭过腕间的手表：“不愿意。”
他拒绝得冷淡干脆，像是无法让人触碰到高坐之王。
李书雅听后咬了咬唇，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抢在主持人之前询问：“祁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是我表现得不够好吗？”
为什么祁先生刚刚争抢苏音音，现在她主动却被拒绝？
祁先生：“我不懂才艺，也不会为不合眼缘的选手砸钱请人教。”
这句话就差明说不喜欢李书雅。
弹幕：“我去，祁先生这拒人千里之外的大佬姿态，这耿直的脾气，苏到我腿软。”
“祁先生说话也太扎人了吧。拒绝也该委婉点拒绝啊。”
“祁先生又不是李书雅爹，他们又不熟，不必要的客气只会委屈大佬。谁不知道李书雅爱炒作啊。拒绝就要拒绝得这么狠，才不会让她断章取义的乱炒。”
“祁先生刚刚争苏音音的样子，让我觉得他被魂穿换人了。现在他看起来才是我熟悉的大佬，不过我都爱。”
“那啥，我大胆的猜想，祁先生拒绝李书雅跟苏音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