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你不公平。”
她流着泪，“没什么公平不公平，就当作是我们的赌约。”
“我保证，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她想，他们之间需要的是时间。
只要相处得多了，他就会知道，她是一个很合适的伴侣。
而婚姻，往往爱不是最重要的，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景心慈觉得自己卑微，可又愿意这样飞蛾扑火。
她是彻底没了尊严。
把所有的一切都豁出去了。
他没应声，垂着眼，目光晦暗不明。
这等待的时刻，对她来说煎熬又漫长。
过了好久。
她听到了。
他说。
“好。”
景心慈如释重负。
她笑了。
就算是求来做替身，她也终于有了靠近他的机会。
她不会后悔的。
爱拴不住他，那就用他的怜悯和愧疚来拴住他！
霍胤然不为所动，眼底的温润也被清冷所取代。
他身上的冷意越来越重。
景心慈像是没觉察到似的，不管他有没有回应。
或许她永远也等不到他的回应了。
她攥着他的轮椅手柄，手指尖泛着疲惫的苍白。
“景小姐。”男人终于开口了，波澜不惊。
景心慈呆滞哭着，好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他的眉眼间，如同笼罩了一层清冷的雾气，让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
或许，从来就没有人看得透他。
她也没有。
“不管是什么原因，但只有一个原因。是我不能拖累你，我不愿你的一生耗费在我这个废物身上。对外，对所有人，我的说法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条理清晰的和她谈，“你要是觉得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出来。”
“我能为你办到的，都会为你办到。”
这就是补偿了。
可景心慈却说不出来话，泪水刷刷地往下流淌。
霍胤然不再开口说什么了，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他半眯着眼睛，周身气势淡漠。
过了好久。
她喑哑道，“你是在补偿我吗？可是你觉得，我需要你这样的补偿吗？你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但我已经猜到了。”
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