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极致的冷。
这是黑衣老者此时唯一的感觉。
浑身的灵魂都在这一刻彻底冻结，死亡的气息，弥漫他的全身。
“不，不要，不要杀我，不”
“我，我错了，放，放过我。”
“师，师父，求求您放我一马，我，我再也不敢”
“砰！”
一声炸响。
剑芒穿透，老者的身体瞬间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甚至连整个妖神殿都被这一剑，彻底湮灭。
“嘶！”
叶寒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太强了。
这一剑如果是对着自己而来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必死无疑。
“这就是真正的强者吗？”
叶寒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
哪怕他经过逆仙阵，实力暴涨，能灭杀金仙境强者。
但是他现在终于明白。
自己和这种顶级强者，差距还是太大太大了。
而即便这样的存在。
当初的仙界却依旧失败了，足以证明那诡异一族的恐怖。
“哎！”
这时。
那中年男子再次叹息一声，脸色也变得无比苍白。
“前辈”
叶寒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无妨！”
中年男子摆摆手，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小怜。
脸色也终于缓和了一些。
“叶寒，这些年，多谢你了。”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前辈客气了。”
叶寒摇摇头，他自然明白这人指的是小怜。
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毕竟小怜是自己的女人，保护她，是自己应该做的，并不要感谢。
“不错。”
中年男子点点头，随后目光看向天空，“如果当年，我能有你这种气魄，我妖族也不至于如此了。”
“当年？”
叶寒疑惑的看着他。
“前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您为何会”
叶寒缓缓开口。
这是他一直想问的。
以此人的实力，竟然没死，为何会让天妖一族沦落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