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京天看着自家小老弟吃惊懵逼憋屈的样子,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
他满脸的小人得志,摇头晃脑的道:“刚那位葛大师怎么说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
“他说我家倾倾身怀大气运!”
“他还说我家倾倾的玄学修为远在他之上!”
“哎呀呀,三名玄学大师呀,居然全遭反噬了,看来老头我也可以去当玄学大师了,这嘴就跟开光过似的,一说一个准啊!”
他说着就朝时京地看了过去,一脸嫌弃的道:“我看你老小子就是一脸的倒霉相,可悠着点吧,别又给老子惹麻烦了!”
看似玩笑的话语,时京地却没有忽略时京天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警告,让他顿时绷紧了脊背。
“家主说的是,我……我会注意的。”时京地勉强挤出一抹笑,应道。
时京天轻哼一声,总算没再盯着他了。
就在时京地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顾怀瑾却突然开口了,道:“说起惹麻烦,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就上次老爷子六十五岁的寿宴,倾倾不是也来参加了吗?”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当时二叔家的时延泽顽皮,竟然偷摸着想要掀了倾倾的裙子!”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时京天当即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怀瑾说的是不是真的,老二,你自己说!”
时京地没想到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会被翻出来说,只觉得嘴巴里跟吃了黄莲一样苦:“是……是有这么回事……”
抢在时京天和顾怀瑾开口前,他飞快承认错误道:
“这件事的确是小泽做的不对,事后我已经狠狠的责罚过他了,家主要是觉得不满意,我现在就让人把小泽带过来,让他好好的向时小姐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呵,他是该好好赔礼道歉了,却不是向倾倾,而是向整个时家!”
时京地眉头一蹙,不悦道:“姑爷心疼时倾,维护时倾我可以理解,但小泽只是掀了下她的裙子,还没掀成,赔个礼道个歉也就行了,怎么还上升到整个家族的层面了?”
“就是,掀了下裙子而已,姑爷何必小题大做呢?”时京黄也一脸不满的说道。
“家主,时倾是你孙女你心疼,但小泽也是二哥的孙子,他也心疼啊!”
“你是不知道,当时小泽掀裙子没掀成不说,还被时倾吊在了树上连吓带打的,事后一连发了五天的烧,到现在都还没痊愈呢!”
“要我说要道歉也该是时倾向小泽道歉才对,这么小的孩子她都能下这么重的手,这也太心狠……”
最后的“手辣”还没说完,忍无可忍的时京天已经提起自己的龙头拐杖狠狠的给了他一下,怒道:“你给老子闭嘴!”
“什么叫只是掀了下裙子?”
“你见过正经人家的男孩子会去掀女孩裙子的?”
“他这叫好色!他这叫耍流氓!”
“小泽才七岁……”
“才七岁就知道耍流氓了,等长大了还了得?再不严加管教,怕是我们时家几百年的清誉都要毁他手上了!”
“行了,都别说了,这件事必须严惩!”
这个时倾擅长,立刻举手道:“爷爷……”
才开了个头就被时京天打断了。
只见他跟表演川剧变脸似的,一转头的工夫那满脸的怒色就变成了心疼怜惜,柔声道:“倾倾你放心,爷爷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