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玩游戏,总得有奖惩才对。”
“这样吧,我要是找到你了,你就让我亲一下,你要是找到我了,我也让你亲一下。”
“怎么样,够公平吧?”
时倾:“……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不像,就是。”
啊啊啊啊啊!
狗辞!
她要鲨了他!
时倾猛地朝谢九辞扑了上去,却扑了个空。
只见谢九辞一个闪身便躲进了不远处的一片阴影中,下一刻,周围陷入了安静。
时倾顿时沉下了心神,目光缓缓扫过。
突然,她目光一亮,锁定了侧面的某处。
正想扑上去把人揪出来的时候,额头突然被人用力的亲了一下。
“找到我了,奖励你男朋友的一记亲亲。”
时倾:“……”
还不等她把人抓住,谢九辞已经再次隐匿了起来。
“谢九辞!”
“吧唧。”
“谢狗!”
“吧唧。”
“狗辞!”
“吧唧。”
“……”
时倾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在被亲了四五六七八九次之后,她终于摆烂了。
往墙上一靠就一脸生无可恋的道:“亲吧亲吧,一次性亲个够。”
谢九辞从暗中显出了身形,轻笑着道:“忘记告诉你了,我那些手下隐匿身形的本事,都是我教的。”
时倾:“!!!”
世间的悲欢依旧是不相通的。
这里有人玩得贼开心,那里有人已经开始怀疑丈夫,怀疑儿子,怀疑人生了。
方琬瑛没能如愿找到时倾便只能回家了。
这段时间以来,丈夫儿子接连被带走调查,就算家里的事情不用她操心,方琬瑛着急上火之下也觉得很是心力交瘁了。
今天为了找时倾又是好一通折腾,这会儿是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此在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后她便准备上床休息了。
时振中不在家还是有不在家的好处的。
两米二的大床她想睡哪睡哪,想怎么翻身怎么翻身,不要太舒服!
方琬瑛又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睡的时候侧腰的位置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痛感。
那针扎般的刺痛,瞬间惊飞了她的睡意。
她痛呼一声,一下子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张口就是一通国粹输出!
一边骂着,一边忙不迭的下床掀开了床单,想要找出扎醒她的罪魁祸首!
一枚针!
一枚闪着烁烁寒光的绣花针!
方琬瑛那叫一个气啊,掏出电话就想给家里的佣人打电话好好问问她是怎么干活的!
居然把绣花针留在了她的床上!
这是存心想害死她吗?!!
可还不等电话接通,方琬瑛目光转动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好像,大概,似乎,这床垫有一点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