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大殿内许久没有做出回应。
林慕耐心等待着，他要看看琉璃的态度。
“你问这个做什么？先祖早已消失无尽岁月。”终于，净琉璃做出了回应。
林慕神情严肃道:“如果我说我知道她在哪里呢？”
“你说什么？！”整座大殿开始剧烈摇晃，净琉璃心神巨震，这个消息比之林慕重现还要震撼。
“林慕，你对宫主做了什么！”
大殿地震动让兰若不安，这王八蛋真敢动手不成？
“出去！”净琉璃厉声喝道。
林慕顿了顿，摇摇头，“在她主动联系你之前我不会说。”
“你不信我？”
林慕实诚道:“就像我让你举全宗之力帮我灭掉太玄一样，你信我吗？”
“其实我们彼此之间都不是绝对的信任，说这些没用”
他只想知道，历经一万年，琉璃是否已经变质。
净琉璃长呼一口气，“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认为本宫会帮你？”
“帮我？”林慕摇摇头，“我要想带走张起澜，整个南海除了你琉璃宫寥寥几人谁能拦我？这个人可能对琉璃有所谋划，我是在帮你。”
跟老莫相处久了，林慕好歹学了点东西，张口就来谁不会？
再说了，这是事实。
“本宫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本宫一件事。”净琉璃退了一步。
“你先说说看。”
“等那一天本宫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林慕笑道:“可以。”
“兰若，从现在起，你协助林慕抓住那只老鼠。”
林慕闻言急了，“我说，咱就说能换个人不？”
可惜大殿内再也没有回应。
兰若冷着脸，“走。”
林慕垂头丧气，自己这都干的什么鸟事，现在好了，落人手里了。
真是越想越气，狗日的萧老狗。
另一边，已经能遥遥看见巨城的萧瑟不由打了几个喷嚏，“他娘的，这是咋了？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摇摇头，不多想，萧瑟又迈步向巨城。
大殿中，高大女子转过身体，仿佛要透过殿门看清那道背影。
她对林慕的态度说不清道不明，两人数次交手打出来的情谊是一部分，可林慕确实杀了很多人，多到整个天下都动荡。
于情于理她净琉璃都不该与林慕有所亲近，可万年前那场大战仍然历历在目。
那场几乎囊括了整个人族最巅峰强者的大战，打到天昏地暗，山河颠倒，从人族疆域打到魔渊。
可有一件事说出来天下人都不会信，那就是直到林慕跳入魔渊，从始至终只有太玄的人林慕会痛下杀手，甚至有超脱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