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什么？她还活着，并且超脱了？”
余帘满脸不可置信，又夹杂着些许喜悦。
林慕停下脚步，“老子说了，你打不过我徒弟。”
余帘也懒得计较这些了，多少年来就这么一个好消息，难得心情大好，让你说两句又怎么了？
“她在哪？”
林慕反问道：“你管的着？”
余帘一时语噎，好像形势逆转了？
“张起澜我不动，还有你的事老子答应了。”
规矩？在这里我余帘说话就是规矩，说改也就改了。
林慕这才回到原地，缓缓道：“我要你半年后跟我去太玄做客，做恶客。”
余帘深吸一口气，“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就凭我？凭现在干不掉我的你？屎吃多了？口气这么大。”
林慕不屑一笑，“凭你当然不行，真以为真神境就无敌了？老子只是看上了你这一身道法，到时在一旁扇扇风就行。”
没错，都说真正的强者是借道于天，最终目的是锤炼本身拥有的东西。
可余帘偏不信，借道？那要是老子练到最后化身为道又如何？孰强孰弱？
所以单以道法而言，天地间能胜他的人少之又少。
余帘想了想，缓缓道：“可以。”
太玄？第五圣地？算个屁，老子真要开溜，白辞也留不住。
林慕狐疑道：“不再考虑考虑，这可是要命的事。”
“少废话，半年后老子不会缺席，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
余帘半点不犹豫，语音中带着急切。
林慕点点头，笑道：“御魔城，你要有胆子就去找她，被揍了可怪不得我。”
余帘双眼一瞪，“你管不着！”
林慕哈哈大笑，转身离开，“对了，别跟张起澜说起我的事，还不是时候。”
“乱极生序，序久生乱，对这里你还是有所作为的。”
这是林慕最后对他的肯定。
废墟中恢复平静，那恐怖的道则消失不见。
一起消失的还有无序之地的王。
而秩序已经在废墟扎根。
一座无名山巅，余帘凌空而立。
林溪，多么熟悉的名字，可念又可恨。
那时的林慕还不像后来那般无敌，不过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寻常修士。
而始终跟在林慕屁股后面的一对姐弟那才叫惊才绝艳。
有谁见过只看一眼修士斗法就尽得其精髓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