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后。赵瑜儿立马又打了回去。很快就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她又给徐雪发微信,发之前还深呼吸几下,让自己不那么急躁,“妈,我们见一面,好好谈一谈。”
消息发送出去。显示被拒收。“贱人!”
赵瑜儿暴怒,直接踹翻了脚边的垃圾桶。偏巧,这个时候朱开河的电话打了过来。赵瑜儿没好气的接起来。没等赵瑜儿说话。朱开河就狂躁的问道:“赵震北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抓起来了?我他妈的都找好人,要对他下手了!这个时候被抓起来,我怎么下手?”
“你都准备好下手了?之前为什么没和我说?”
赵瑜儿震惊的问。朱开河不耐烦的回道:“你可是一直叫他爸爸的,我怎么知道你对他有没有真情在?万一坏了我的事儿怎么办?”
朱开河的算盘打得可好了。先直接弄死赵震北,不给赵瑜儿反水的机会。然后捏着赵瑜儿不是赵震北亲生的这件事,拿捏赵瑜儿。这样赵家的钱,还不随便他怎么挥霍?“你们一家三口,还真是各有各的奇葩!”
赵瑜儿都气笑了。“什么一家三口,你什么意思?”
朱开河沉声问。“赵震北就是被朱妍搞进监狱的!”
赵瑜儿冷笑着说道,“本来是想报复赵震北的,没想到歪打正着的保了他一命。”
“又是这个扫把星坏我好事!”
朱开河暴怒,“你现在在哪里?赶紧回来,想想办法把赵震北保释出来!”
赵瑜儿越发的烦躁。“既然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现在也别指望我能做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朱开河,你有来折腾我的闲工夫,怎么不去想办法解决掉朱妍呢?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做什么都不成,原因都是因为朱妍,我有预感,不解决掉她,以后咱们只会越来越倒霉!”
说完。赵瑜儿就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她知道,朱开河这个蠢货,自然是没办法赢朱妍的。不过……她本来也不需要朱开河赢。只想朱开河彻底激怒朱妍,她好借用朱妍这把刀,彻底灭了朱开河这条吸血虫。她只要想到。朱开河一次次,嘴脸丑恶的向她要钱的画面。就恨不得三刀六个洞的,直接捅死他!赵瑜儿很快离开了禅修院,回去的路上,赵家各路人马,电话一个一个打过来。全是问赵震北情况的。赵瑜儿被问烦了,干脆不接电话了。而此时。她的名字,又挂在了热搜上。赵瑜儿之前的梦想,就是不花钱买,也能三天两头的上热搜。现在,她也算是如愿以偿了。点进热搜里。扑面而来的,都是互联网吃瓜群众的震撼和嘲讽。“绝了,上个月底亲妈被抓,这个月底亲爹涉嫌下毒又被抓,赵瑜儿一家简直是卧龙凤雏的一家啊!”
“朱妍这算不算紧急避险?如果没发现赵瑜儿的真面目,和这样一家人来往,简直是在刀尖上起舞,惊险至极啊!”
“说啥亲妈害人,亲爹给人下毒,不会真的有人信,这些事情和赵瑜儿没关系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爹妈是在给自己女儿复仇!亲爹那里的毒药,我问了一下要7位数才能买到,我觉得不见得是要给许瑶的家人投毒……至于给谁,大家稍微动动脑壳都能想得到吧?”
“我靠,当然是给朱妍啊,细思极恐啊!这家人和朱妍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没完没了了是吧?”
“朱妍工作室小室,今后朱妍的饮食务必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啊,这药如果不是被许瑶家人发现了,搞不好很快就会出现在朱妍的餐饮中。我看科普说,这药无色无味,吃了之后身体也不会立马有太大的反应,然后就突然暴毙了……”“那什么,这两天还发生了一件事,有人在朱妍的威亚绳上动了手脚,万幸被朱妍的保镖发现了,不然朱妍用了那根威亚绳,就一定会高坠摔死……”这条评论,很快就被大营销号转发了。“这么恐怖,是不是真的啊?剧组出来辟谣啊!!”
没一会儿。朱妍威亚绳就上了热搜。赵瑜儿黑着脸,点进去这条热搜。看到的还是骂她的。“赵瑜儿是不是心理变态啊,朱妍也算是帮过她吧,自己作死把自己的职业生涯作没了,死咬着朱妍做什么?”
“朱妍有赵瑜儿这个发小,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吧?如果威亚的事情是真的,希望警方可以严查,这次千万不能再让赵瑜儿逃脱法律的制裁了!”
“啊啊啊,赵瑜儿这个疯婆子可真刑啊,我现在对她这个人都生理不适了,在广场上看到照片都想呕吐的地步!”
“建议赵瑜儿死刑哈。”
赵瑜儿怒不可遏。这件事根本不是她做的!她的钱都被朱开河那个王八蛋拿走了。哪里还有钱买凶?再说了……她是真的很相信,徐雪会帮自己杀掉朱妍的!难道是赵震北?还是,根本没有威亚这一件事,又是朱妍踩着她的血肉的一次炒作罢了!赵瑜儿越想越气。恨不得立马冲到朱妍的面前,扒了她的皮,吃她的肉!朱妍这边。对于威亚绳的事情。也有些错愕。她压根没想,把这件事给闹大。毕竟,自己带给剧组的舆论已经很多了。有些热度,有不如没有。一个不当,就容易被反噬。“奇了怪了,这事儿应该就咱们的人知道啊,谁也不可能说出去的。”
乔琪黑着脸。昨天开车的是叶知行给的保镖。陪在朱妍身边的是洛晓。这几个人,都不可能把事儿往外说。“先和剧组发联合申明,否认这件事。”
朱妍语气有些冷。她点开最先爆料这事儿的人的微博。账号已经注销掉了。最后一次登录的ip地址也显示在海外。乔琪一边给剧组发消息。一边气恼的骂赵瑜儿一家子。朱妍抬头,看向乔琪:“你也认为,买凶破坏威亚绳的,是赵家人?”
乔琪看向她。有些错愕:“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