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它终于从小黑屋放出来了,瞧它看见了什么~
斯哈斯哈,没想到看起来病恹恹的太子身材这么好,瞧那健美的背阔肌,瞧那劲瘦有力的公狗腰——
嘤,又看不到了。
可把统子委屈死了。
“娘、娘子,我弄疼你了吗?”洛云乾关心的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子。
他流畅的下颌线绷紧,全身肌肉蓄力而隐忍不发。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也时刻关注着若华的状态,以她为先。
若华水眸雾朦烟绕,摇摇头,眼角晶莹欲滴:“我没事。”
洛云乾在她一声声娇娆的夫君中迷失。
她就像一只吐丝的蚕,势要将他裹死在温暖的茧蛹里。
门外的丫鬟面红耳赤,这漫漫长夜里,殿下已叫了五次水。
屋内的声音歇在丫鬟“太子可真勇猛”的嘀咕中。
洛云乾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孤独的死在云通寺的寒夜里,毒发的痛苦犹似在身。
他猛地惊醒,紧绷的身体在看到怀中娇娇时渐渐放松。
将小姑娘抱紧,他埋在她颈间呢喃:“还好,卿卿还在。”
他不怕死亡,却害怕失去卿卿的孤独。
他的卿卿,他终于拥有了卿卿……
帝都某个庄子里,屋内的烛火已灭。
只余清亮的月光透过大敞的窗口,照进床边的软塌。
路景行慵懒侧躺,俊美的面容轮廓深邃,在唇边诡异的笑容下更显妖邪。
他右手捏着银光烁烁的匕首,垂落在一边的左臂包括掌心鲜血淋漓。
男人只是放肆大笑,仿佛感知不到痛。
“喜欢孤送你的新婚礼物吗,孤的专属小奴隶。”
阴冷的声音在夜风中痴缠,宛若鬼啸。
洛云乾起身时,若华就感受到了,男人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她,
但她在本源世界时刻遭人追杀,早已习惯了随时保持警惕。
洛云乾在上臂划了道伤口,任血滴在喜帕上晕染。
若在手指留伤太容易被人发现,这个位置藏在衣服里不会受到关注。
他不在意卿卿是否完璧,只是不愿她受流言蜚语伤害。
让人去刘太医那里拿药,当药送来时,他并未发现床上累极的人已经醒来。
若华拢了拢雪白中衣,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看见那碗黑乎乎的药疑惑出声:“夫君,这是何药?”
洛云乾的手一颤,碗中药汁晃荡,他放下药碗,温润看她:“娘子怎不多睡会儿?”
漆黑的眸子里含着抹羞赧和愧疚。
昨夜的他孟浪了些,情到浓时也没顾忌娘子体弱。
“夫君不睡,我也不睡。”若华嗔他,视线又放到那碗药上,“夫君还没告诉妾身,这是什么?”
洛云乾声音滞顿:“只是普通补药。”
“夫君骗我。”她泫然欲泣。
洛云乾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是避子汤。”
见她眼中难过,他连忙开口:“不是卿卿想的那样。”
若华信赖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