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躲到花琪身后,倒打一耙:“琪琪你也看到了,要不是你哥突然袭击,我也不会手滑。”
她吸了吸鼻子,怯怯看了路景行一眼,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花琪认同点头:“是啊,这就是哥你的不对了。”
她可看着呢,明显是她哥想耍流氓把嫂嫂给吓着了。
老哥真是,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被叫进来给路景行清理的宫女,战战兢兢僵硬着身体,生怕自己因为看见君上狼狈模样而被脑袋分家。
“瞧把孩子吓得。”若华看了眼抱着脏衣服出去的宫女。
都同手同脚了。
花琪还在为她说好话:“要不是嫂嫂喂血给大金,大金都没法给老哥你疗伤呢。”
四舍五入等于嫂嫂救了她哥。
说着,便叫御膳房端了不少美食上来,她与若华两人分着吃。
半倚在床上的路景行吃着太监投喂的清汤寡水的病号餐,口中一点滋味没有,兀自放着寒气。
若华对背后的阴冷目光恍若未觉,男人这副想干她干不掉的样子,只会让她胃口更好。
她现在怎么着也是有花琪这个单纯护身符的人,再者,路景行连同命蛊都用上了,目的明显在于控制她而非弄死她。
生命安全得到保障,当然是吃嘛嘛香。
路景行养伤期间,不知怎想的,非要若华贴身伺候。
本意是想变着法儿磋磨她,结果每次都作茧自缚。
譬如他要若华伺候他沐浴更衣,若华给他来了幅美人出浴图。
那纤纤玉指沿着他肌理游弋,该揩的油都揩了,极尽诱惑后将他推进池里。
“呀,忘记御医说伤口不能见水了。”她招呼人进来,“还不快把你们的君上捞上来。”
路景行强行调用内力压下上涌的欲望,腰腹缠绕的纱布有血渗出。
他靠在池壁,沉声呵斥:“都给孤滚出去!”
见若华混在宫女里打算一走了之,他深吸一口气,让胸腔澎湃的怒火消散了些:“徐若华,你给孤滚过来!”
“好的呢,君上。”若华勾了勾自己湿哒哒的衣服。
将某男从水里拉上来时,她免不得“失手”几次,嘤嘤假哭:“我可真是太弱了。”
路景行恨不得将她按在浴池里狠狠惩罚,好叫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女人的“悉心”照顾下,他的伤更严重了。
他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转眼到二月份,在大金这只劳模蛊的帮助和各种珍贵药材的调养下,路景行身上的致命伤已差不多愈合。
过了好一段安生日子的若华,被他拎小鸡般甩到床上。
高大阴影倾覆,密无隙缝:“孤说过,不会放过你。”
男人声线沙哑,喝了烈酒般微醺。
先前让女人压在身上已是耻辱,被弄晕过去更是奇耻大辱,他怎么可能不找回场子。
国主御驾亲征,肆意挞伐,势要掠夺每一寸城池。
为了满足他,若华哼哼唧唧的叫,没啥感情的声音假的很。
见他杵着不动,她试探的问:“要不,换人?”
技术差的男人真让人烦恼。
路景行鹰眸深沉,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严重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