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皮这门手艺在六子叔手上简直就是艺术,扒下来的皮都不带有一点肥肉的,皮就是皮。
这手艺看着周围的人都是连连称奇,就差拍手叫好了。
猪蹄和猪头,尖刀也就是这么一转,就掉了下来,快的让人都看不到是怎么做的。
朱丹也在人群前面看着这一切,也是两眼冒星星。
这手艺有多难练,只有上手的人才知道。
要说扒皮这手艺,没有亲自扒过上千头猪,根本就别想练成这个样子。
看那抹脖子的刀法,还有卸猪蹄时候都功夫,要是六子叔用来杀人,这一院子的人根本就不够他杀半炷香的,而且还是让人走的很安详的那种。
什么叫专业,这就是。
皮扒了以后,挂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剩下的就是掏内脏,从脖子这里又是一刀到尾巴根。
腹部划开,而腹黏膜竟然丝毫不伤。
三两下,上面一刀,下面一刀,尾巴骨尖刀一旋转,内脏这么一把啦,呼啦一下就到了地上的大盆里,尾巴丢进了旁边的盆子里。
在眼花缭乱的刀法下,六子叔直接取出来整个猪骨架。(刀法想想龙门客栈店小二)
尖刀在骨缝里划过,片刻一个骨架拆成了零散的骨头堆在和猪头在一起的大盆里。
打量着桌子上全是肉的猪,朝着脖子那里蹭蹭的划了两刀,一刀全是肥肉,另一刀大概有两斤重八分肥肉2分瘦,这年头没有人在意什么脖子肉,但是会吃的肯定不会要这里的,虽然看着肥肉多。
这两斤肉六子叔抬手递给了站在旁边的闫埠贵,“谢你的桌子,用肉抵,够不够。”
“够,够,太够了,六子兄弟谢了。” 闫埠贵说完把肉随手递给站在一边的媳妇。
“肉放家里,快去快回,回来帮六子兄弟把大肠给洗了。”
六子叔想了想,看看盆里的大小肠子心肝肚肺什么的,也没说什么,自己媳妇可不想让她洗这脏东西。
媳妇不洗自然得找个愿意洗的人了,到时候再给点骨头什么的就应该差不多了。
看着一边盆里冒尖的骨头堆。
分肉是最快的,刀划过就是一大块肉下来。
“丹子,把肉拿屋里盆里去。”
朱丹刚想动手,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是六子婶 “就你会使唤人,自己不会拿呀,说完把肉放在小篮子里了几块,抬着就进了屋子,转身又出来了。三五趟就拿完了。
被六子婶说了一句,六子叔嘿嘿傻笑了两声。
让朱丹有种捂脸的冲动,这就是中年男人娶媳妇的通病吗?心疼媳妇?
六子叔端起放着猪头骨头的大盆,挤过人群把盆放在屋子里。
让媳妇给腾出来。
可一时之间找不到多余的盆,只能先放着。
外面还有一盆的内脏需要清洗。
六子婶用一个小盆,弄了一盆灰烬,端了出来。
此时的外面人非但没有少,反而更多了,看样子在家的都出来看热闹来了。
也是,明天就过年了,今天不在家在哪里?
朱丹看了一下,就这周围的人差不多就有60多人了。
四合院看来是越来越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