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的时候老婆婆已经做好饭等着她们,姬月去处理猎物的尸体。李月含坐在楼阁之上逗弄着笼子里的兔子。
不知道是姬月打狠了还是兔子被吓着了,看起来有些怏怏的,不论她怎么逗都不肯吃。
“原来是去山上了。”老妪看着李月含手边的兔子笑道。
李月含点点头,“就是那座山。”
在阁楼上还能看见那山于是指给老婆婆看。
老妪眯着眼睛,看了半晌,用着李月含不懂得语气说了一句:“原来是那儿啊。”
似怨念又似惆怅。
李月含原本想问老婆婆那儿是那什么地方,就见姬月提着洗干净的猎物回来。
——
躺在地上的人浑身都是汗水虚弱的闭上眼眸,艰难的喘息着。
在她旁边半蹲着小女孩,手里拿着纸笔记录着地上之人的状况,“感觉如何。”
倒在地上的女子摇摇头没有说话。
女孩以为女子是疼的太厉害没有力气说话就没有再问。
等晚秋缓过劲儿再问也是一样的。
只有晚秋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疼的,眼泪泅湿白绫,晚秋呜咽着。
在房间低声哭泣着。
女孩拿着手里的册子将册子递给上首之人。
上首自然手骨匀长,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在翻看到最新的时候皱眉:“为什么要重新入蛊。”是不是那一次的蛊有问题。
“那一次的蛊很奇怪,比之前的慢很多,服用下去快两个时辰只到肝脏位置。”明显的就不对劲。
之前的就算是最差的也不是这样结果。
更何况那次入蛊不是最差的蛊反而是能排的上最好之列。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是不是服用了其它的东西。”比如说能够影响蛊虫的药。
女孩摇摇头:“没有。”如果是服药她会察觉到的。
可是她能够明显的知道晚秋没有服用药。
“她那天是被人送回来的,两个人生人。”她没有见到过。
晚秋什么时候认识的。
“生人?蛊师?”北疆人人善蛊却也不是谁都能称得上是蛊师的。
能够影响到蛊的人才能被称之为蛊师。
女孩摇摇头:“我……感觉不到蛊的踪迹。”她没有在她们身上感受到蛊的存在。
要么她们不善蛊,要么就是她们的蛊太厉害,厉害到她根本感受不到。
上首之人更倾向于后者。
“试蛊的时候不要让她见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影响他的蛊。
“是。”
女孩拿着册子离开。
——
女子一袭深蓝色的北疆衣裙,衣衫上绣着的图案同此地的北疆人略有差异。但是相差不大,女子腰间别着白色短笛,行走间腰侧的银饰哗啦啦作响。
怜钦端坐在阁楼之上,看着入集市的女子。
他旁边的好友看着那女子四处寻人的模样,道:“玉照这一次隔了五个月吧。”
没想到玉照还敢来。
只见玉照足尖轻点站在桌上,傲视街上众人:“虞山玉照,可有人敢同我斗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