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城。温子谦给她带了风雅竹亭做的甜点蛋糕,“休息会儿吧,吃点东西。”
庄明月放下球杆,喝了几口水,接过他手里的小蛋糕,“谢谢。”
“见你一上午的情绪都不对劲,吃些甜的,能让自己开心一点。”
庄明月微微一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温子谦拿着一旁的保温杯,抿了一口,“对你,我还不难看出,有些人遇到了不好的事,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更多的是通过运动方式来宣泄心中的不满。”
“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的缘故,除了这些还有各种私教课,大部分都没有自己的时间,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温子谦左腿搭在左腿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附和着点头,“嗯,确实压力挺大的,论谁都不好受。不过这些就没有你喜欢的?”
庄明月想了会儿:“好像也没有特别喜欢的,我喜欢的,父亲从来不让我做。”
“喜欢画画吗?”
“我这里有幅画,要不要看看?”
“什么画?”
温子谦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过来联系时间,“跟我来。”
温子谦带着她上了楼上的专属办公室,到了一处的休息间,一副长约三米的画被一块黑布遮住,温子谦上前拉开窗帘,“屋子里有些乱别介意。”
“嗯。”
其实他的房间很干净,一尘不染,更像是很久没住过的样子。温子谦掀开那副巨大的画,看到的第一眼,庄明月被面前的画所震惊住了,“这…这是!艾沙利亚的星空璀璨?这不是已经绝迹了吗?”
艾沙利亚全世界最具有影响力的十大画家之一,她毕生只有五幅画,每一幅都能够震惊世界!可是她从来都不会露面,世人只知道,艾沙利亚不过二十六,不过可惜的是,艾沙利亚在画完这最后一幅,星空璀璨时,就已经销声匿迹。往后数十几年里在没有画作。很多人都在流传,她已经去世了。真像到底是怎样的,谁都不知道。“一个旧友送的,不知是真是假,帮我看看?”
庄明月心里有种难以言喻激动而又喜悦的情绪,“我能多看一会儿吗?”
温子谦:“当然可以。”
庄明月轻轻抚摸着玻璃画框,眼底映入是那堪称绝世的画作,不管是色彩还是画图,仿佛都跟真的一样,就像是让人陷入其中。艾沙利亚的画,庄明月只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过了半小时后。“是真的。”
“这么肯定!”
庄明月坚定的点头:“我肯定。”
温子谦双手抱臂,淡淡笑着,现在倒是能够看到她终于笑一次了。“看来他倒是没有骗我,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
庄明月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有些熟悉,但是我敢肯定它绝对是真的。”
“原来如此。”
温子谦轻声一笑:“你说真的,我便信你。”
“看来送你画的人,你一定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然知道这画价值的人,可是不会轻易的送人。”
“受之有愧,不属于我的东西,收了,便是欠人人情,这份人情迟早有天是要还的。”
“确实如此。”
“那一定是救命之恩?”
温子谦低头笑着,摇头:“不说了,去吃饭吧。我也好久回来了,听说新出了不少菜品一起去尝尝?”
庄明月:“好。”
对于温子谦,庄明月没有多少距离感,可能是因为认识了很多年,她从十五岁开始学习,与他认识了五年。这五年里,温子谦对她一直都保持着舒服的距离,从来不逾矩,有时候在她情绪不好时,他会用一种让人觉得不会很突兀的举止,让她开心。就好比今天的这幅画。她喜欢画画,这件事其实他早就知道的!两人坐着电梯,到了餐厅。还是熟悉的老位置。这个点来吃饭的也有不少人。来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天下第一城倒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点了菜,庄明月去了趟洗手间。在昏暗的走廊里,君子竹兰包厢外,庄明月看到了齐成,两人视线对视的刹那,庄明月很快撇开视线,她不知道展宴竟然会在天下第一城。厕所来不及上,庄明月待了一会儿,立马就走出了洗手间。“子谦哥,抱歉,我突然临时有点事,需要离开,这次不能陪你吃饭了。”
温子谦点头:“需不需要我送你?”
“不用了司机在等着,我直接过去就好。这次…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不用感到抱歉,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好。”
要是早知道展宴在这里,她绝对不会过来。庄明月也该庆幸,最近展宴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没有时间再来骚扰她。正当她走要走进电梯,准备离开时,蓦然,手被一股强劲的力气抓住,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安静的安全通道走廊里,庄明月被按在墙上,身后的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双手放在她的腰间,撩起衣摆,伸进了进去,一把抓住柔软处。庄明月抓着他不安分躁动的手,压低着声音,“你想干什么?会被人发现的。”
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扑撒在她脖颈间,酥酥麻麻的拨撩她的神经。展宴身躯高大,能够将娇小的小姑娘完全护住,一点一点在她她身上挑逗,“要不是齐成汇报,还打算逃走?”
他略带惩罚性,捏了下,庄明月呼吸立马变得絮乱无常,“住…住手!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