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红狐一边捂住脑袋,一边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妈咪那么危险,这个臭蛇却不让自己去找父兽。
肯定是怕妈咪对自己父兽有好感!
这个醋坛子居然连是非都分不清!
小红狐气愤的咬住旁边扫过来的尾巴,狼崽瞪大眼,茫然了一瞬。
难道……狐崽要跟我玩?!
它兴奋的咬住它的尾巴,两只崽崽头尾相连,形成一个圈。
狐崽:……
看透狐崽心里想什么的黑蛇打了个哈欠。
这些崽遗传的还挺好,个个像爹,狐狸跟那个蠢狐狸一模一样。
等它全身心的信任了那只狐狸,发现这位‘父兽’不过是想用它的血肉皮毛试药,不过是想借它来掌控苏珞,它又该如何?
只有等它自己吃亏了,才会明白。
雄崽,就该为自己的错负责。
黑蛇没有要扭转他想法的打算,只是闭上眼,尾巴尖又悄悄用土把下面压住的一抹黑盖的更严实。
∞
苏珞被从石屋里带出来之后,雕明东也没让她看那个所谓的神器。
两人在里瓦逛了一圈,停在了一个小屋前。
里面的雌性兽人在哭泣,她的身边有一个兽人在大骂。
“我出去了多久,你就忙着跟别的兽人搞,自己的崽子看不见吗?!”
“要不是有这个契约,我打死你这个贱雌!”
雌性兽人呜呜的捂着脸哭,地上一个没有动静的小豹子幼崽皮肤青紫。
围观的兽人们在那里窃窃私语,能听到他们在说这个雌性忍不住,是不是该把她丢到暗牢……
一个兽人从路上经过,揉着眼睛,声音有点粗哑,“干嘛干嘛,你把她打死了,谁给我生崽?”
石屋里还在冲雌性发火的那个兽人抬头,双目赤红,“狗东!你没看到她在带崽吗?!”
“带崽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狗东掏了掏耳朵,“别说,她的味道还不错……”
那个兽人气的发疯,冲过去,一拳打在狗东的脸上。
雌性都忘了哭,通红的眼睛红肿,一个兽人趁外面打起来,偷偷摸进屋里,伸手就要去摸。
“她身体不舒服,你没看到吗?”苏珞掐住那个兽人的手腕,五阶的力量足以对抗外城的这些兽人。
那个兽人本来有点生气,抬头看见是一个如此美貌的雌性,骨头都酥了。
忍不住就伸手想摸,“那你来也可以……”
苏珞眉头一皱,反手把他推了出去,“滚。”
兽人被推的撞在墙上,雌性被声响吓得一抖,外面还沉浸在打架逐渐见血的两个兽人身上,没人管这里面的狼藉。
苏珞从手镯里拿出一块兽皮,帮雌性盖住了坐在血中的下半身。
“谢谢你……”雌性怯怯的道谢,可想到等下她要面对的一切,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
她刚刚才生完幼崽,就被逼着要再生一个幼崽,可她的血还没有止住……
她听到了崽崽的哭声,想去看,那个兽人直接把兽皮丢在那里,说崽崽的哭声影响他的兴致。
结果他快活了就走,崽崽却在兽皮里没有了气息。
冬猎回来的伴侣看到崽崽的尸体,二话不说就上来骂她,一开始进来踢的那一脚,她就莫名其妙的一直流血……
要是死掉就好了。
雌性的泪流不止,面如死灰。
“这样的世界,你还想去改变吗?”雕明东蹲在苏珞的身后,轻声问道。
“把这个世界交到你的手上,你又能制定什么样的规则?”
“弱肉强食,孱弱的雌性在雄性的庇护下完成自己生儿育女的职责,娇花就应该被放在玻璃房里。”
“离开了温室,风雨会摧毁她们的。”
是,雕明东说的确实没错。
雌性很脆弱。
可她们,有选择变强的权利吗?
这些兽人仗着自己强,仗着雌性无法反抗,就可以随意强迫她,不顾她的健康,不顾她的意愿。
这不是他们口中的保护,这只是一种,套在保护名义下的奴役。
奴役雌性的生命,奴役雌性的自由,奴役雌性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