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月去了中央歌剧院。
她才去到中央歌剧院，就听见中央歌剧院的人在纷纷议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院长回来了。”
“院长？郭若飞同志不就是我们的院长吗？怎么还有一个院长？”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
其实我们有两个院长。一个正院长，一个副院长。
郭若飞同志是副院长，正院长几年以前因为救中央歌剧院的人受了伤，听说最近才好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一直没有见到正院长，我还一直以为郭若飞同志就是我们的院长呢。”
“那正院长好不好相处啊？”
“正院长为人很好的，你们大家不用担心。待会我们就可以看见他了。”
……
程月正听着中央歌剧院的人说闲话呢，旁边刘大姐找了过来。
刘大春一拍大腿，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哎呀大妹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副院长刚才可是说了，让你一来就到院长办公室去。”
“我们正院长回来了，您还没见过吧？赶紧去瞧瞧。”
“嗯，谢谢刘大姐提醒，我现在就去。”程月点点头，抬脚朝着院长办公室走去。
她就是知道于维国今天要回来，所以才专门来中央歌剧院。
在去院长办公室的路上，周炫彩在程月的耳边低声地说。
“姐姐，这正院长不就是于维国吗？”
“他看病的百年人参还是从你这儿拿的。”
“嗯，对。”程月点头。
“不过这事儿咱们知道就好，可不能挟恩以报。”
周炫彩，“我知道，姐姐。”
“你对两个院长都有恩，这以后在中央歌剧院就更好混了。”
“呵~”笑意从嘴间流淌，“你这丫头倒是挺机灵，一点儿亏都不吃。”
周炫彩，“吃亏又不是福，我干嘛要吃？”
“好~”程月语气宠溺着。
“我们先去院长办公室看看。”
等到程月来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不仅于维国在，连于维国的儿子，于适也在。
程月先是同正副两个院长打了招呼，这才转眼看向于适。
“这个时间点，你不是应该在忙着拍电影吗？怎么还有空来中央歌剧院串门儿？”
程月这话一说，于适脸上顿时露出苦笑来。
就像是经历了暴风雨一样的摧残。
“别说了。”于适摇头。
“你给我推荐的什么姑奶奶，那脾气大的一天能把摄影棚给砸三遍。”
“哦，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的电影《七朵金花》写歌词，你想好了没有？”
“好了呀，早就想好了。”
“什么时候？这么快？你怎么不告诉我？”
于适一连三个追问。
“上次我们在文化局碰面的时候，我送上去过审的歌词就是给你电影《七朵金花》写的歌曲。”
于适惊讶了，“那歌词竟然是写给我的电影《七朵金花》的？”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一个人担心好久。”
“我这不保持一下神秘感，怎么可以显得这首歌词的珍贵？”
“那歌词到底在哪里？你快点儿给我。”于适已经有几分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