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把陆新宇和秦兰送了回去，顺便的同姜指挥打了一个招呼，人就从中央歌剧院里面溜了出来。
她再次偷偷摸摸到了邢善和周炫彩的身后。
饶是他们两个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还是被程月悄无声息的动作给吓得不轻。
邢善，“程同志，能不能拜托你下次出现在我们身后的时候，出点声音？”
她这每一次的出现，都在明晃晃的鄙视他和周炫彩训教多日的成果啊。
心态，真的很受打击。
周炫彩，“……”习惯了。
只要习惯，只要是她。
好像做什么事情出来，都不会奇怪。
“我这不是怕影响你们两个工作。”程月不太好意思的一笑。
而且暴露了他们两个的行踪，对她没有好处。
“不影响，不影响工作。”邢善连忙说道。
影响心态。
真的。
再多几次这样下去，他就会对自己的能力产生自我怀疑。
以前他也没有见程同志这么会玩啊。
“说正经事。”程月道。
“就刚才守在国营饭店门口的男人，赵盛泽，抓好了没有？”
“抓好了。”这次是周炫彩答话。
“已经被我们五花大绑堵了嘴巴关起来。”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周炫彩说到这里的时候，下意识紧张了一下。
这话，让她想到了过去某些不太美好的场景。
让她一个人会经常懊恼的场景。
“好啊。”
不过出乎周炫彩意料的是，程月答应得轻松极了。
那完全不设防的样子，让周炫彩心防瞬间崩塌。
她眼神诧异，“你相信我？”
“我难道应该怀疑你？”程月笑着看向她。
“你现在是我们的人，难道不是嘛？”
“而且，你年纪还小，我得给你犯了错误及时纠正的机会。”
“你说是不是啊，炫彩妹妹？”
不过三两句谈笑风生的话，程月轻而易举的就再次把周炫彩收服。
而且还把她收服得服服帖帖，如同再生父母一般感激涕零。
“你……原谅我了？”委屈的小女孩眼眶发红。
天知道，她天天为了自己曾经做的错事，寝食难安。
她努力训教，为的也就是有一天能站在她面前，告诉她。
她改过自新了。
她再也不会被人骗了。
“你又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不需要原谅。”
“再说，你后来不是还来救我了吗？”
“倔强的小姑娘，你哥哥如果看到现在这么优秀的你，一定会为你骄傲。”
程月的身子微微弯曲，倾向周炫彩的方向。
她如同一个知心的大姐姐一般，轻轻的抬手抚摸着她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