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芳愣了一下，去看程月。
“程月同志，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由的蹙眉。
“你不是韩领队的大嫂嘛？”
“你们这一家子有事，可以回去慢慢说。”
“但是拿出来扯上我们文工团和歌剧院就不好了。”
麻蛋！
又一个上来道德绑架的她的人了。
程月不爽的用舌头顶了上颌。
“李队长，你看着也不老啊，怎么记性这么差，忘性这么大。”
“我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我们不熟。”
“你……”李秉芳被程月给怼得哑口无言，面色涨红。
这小姑娘家家的，人看着不大，但是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
这要是去了他们文工团，保准也是一个惹事的。
李秉芳深呼吸了两口气稳定情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
“程月同志，你的舞蹈功底非常的不错，我很欣赏。”
“我们已经拿出了文工团最大的诚意来。”
“你如果因为家人的关系，不选择我们，那我们也只能说遗憾。”
李秉芳虽然觉得可惜了一个好苗子，但是韩冰清更加的不好得罪。
维护韩冰清的面子，也全是维护他们文工团的面子。
李秉芳话一说完，就看见程月目光怜悯的看着她。
李秉芳疑惑了，“程月同志，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可惜了。”程月轻轻的摇晃了脑袋。
“可惜了什么？”李秉芳不解。
“呵呵……”程月笑了。
笑得轻快而肆意，像是耀眼的阳光一般。
“你耳朵好像也不好使，理解能力也不行。”
“程月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行，不能进行人身攻击。”
“原来你的耳朵没有问题，那我刚才说的话，你是怎么自动过滤的？”
“你……”
“不要试图掩盖罪恶。”
程月的声音靠近了李秉芳一些，她精致脸蛋上的笑容，分外的美丽却又无端的让人生出了几分恐慌。
“这罪证，还是我来拿着吧。”
“不然我怕待会，找不着它了。”
程月拽住了李秉芳手中的手表，慢慢的，慢慢的扯了出来……
郭若飞早就已经受够了处处低文工团的鸟气。
趁机火上添油道，“程月同志，如果你想要报案，汽车就在外面，我亲自送你去。”
“我们中央歌剧院的人，可不能平白的给人羞辱。”
“郭若飞！”杨广华火大。
“这个时候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这事情闹大了，丢脸了了好看嘛？”
“反正丢的又不是我们歌剧院的脸，我们是受害者。”郭若飞无所谓道。
这脾性，倒是有几分对程月的胃口。
见杨广华和李秉芳急了，程月适时的开口。
“不闹大，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杨广华和李秉芳立马异口同声的追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