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为那个倔强的家伙盖棺定论,
“天真,幼稚,愚蠢!愚蠢到令人心疼。”
转眼看向高坡下的虚群,李清川思索了片刻,旋即拔刀,
“逆转吧,天海,水相世界。”
水,铺天盖地!!
虚,被水杀死,终归无形。
转瞬间,李清川灵压笼罩范围内的虚被清空,整个世界都像被拖进了海底,但在海的另一边,黑压压的虚群依旧无边无际。
水,奔流了过去。
可,灵压开始不稳。
旋即剧烈起伏!直至水相世界崩解。
天与海的位置复原,视野涵盖所及瞬间颠转,就像一场幻梦般不真实。
哪还有什么海底?
高坡依旧是高坡,被冻在空中的朽木响河依旧是朽木响河,唯有高坡下的虚群少了。
——噗
李清川喷出一口血。
整张脸毫无血色,苍白无比。
也就在这时,一个讥诮女声突兀在他耳边响起,
“真是壮观的伟力!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想要惊叹了啊。”女声,瞬近。
一只纤白的手,从李清川心口穿出。
鲜血,顺着指尖滴地。
李清川低头看向从心口穿出的那只手,那是一只女人的手。
但,强大莫名。
一个灵压强大到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的女人!
不过,最近他好像一直在被扎心?
这都第几次了?话说,大佬们的偷袭都喜欢对准心脏吗?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心脏这东西有时候其实并不致命?
好吧,至少对他李清川来说是如此。
他那颗被扎透了的心,甚至都可以随时掏出来当皮球踢
重新长一个不就行了?
你要扎,那就给你扎好了,他清川白大人可从来都不小气!
血,缓慢滴地。
因为,已没有更多的血可以流了。
李清川脸色平静,他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好像又串台了,
‘思绪又发散了?看来得找涅茧利帮我治一治脑子了,话说那位科学家现在应该是在蛆虫之巢服刑吧?罪名好像是对尸魂界存在威胁不就解刨了几千具灭却师的尸体吗?区区如此,就威胁了不过解刨了那么多大体老师,他在治疗脑子这方面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吧?这波回去就试试试一试你妈个头!!’
他蓦然惊醒。
旋即猛地扭头看向身后,一张娇艳欲滴的脸顿时闯进视野。
“咦!你还没死?”女声惊异。
“刚刚那是什么?”李清川平静出声。
“为了让你死的轻松些,我特意在手上涂了些致幻类的药剂,但好像对你不起作用呢?”女人娇媚地说着,同时把手稍微退了退,然后她歪了歪头,开口:“你,疼吗?”
李清川感觉自己那颗被扎透了的心好像又被狠狠捏爆了
他嘴角抽了抽,朝前迅猛踏出一步,逆手抽刀瞬间捅向身后!
“如果我是前辈你的话,刚刚那一下起码会对准脖子,可惜前辈你失去了一个可能杀死我的机会。”李清川平静出声。
一刀落空,转身再斩一刀。
剑压犁地。
“乱装天傀??你是灭却师?!!”女声惊讶无比。
“不,只是我的斩魄刀是治疗系。”
剑压,再起!
当一个奶妈选择舍弃法杖,从地上捡起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