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钱到我手上,就没有还回去的可能,你要是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
说着就要走开。
如果何雨柱真的就那么走了,许大茂的一块钱就打水漂了,他怎么会做这种亏本的事呢,于是连忙道:“行行行,打折就打折,你说吧。”
何雨柱心中暗笑,这就是所谓的沉没成本了。
“许大茂,你这个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还记得你在厨房看见谁了吗?”
许大茂听了心中一震,“棒梗?”
这时的何雨柱听到棒梗,唯恐避之不及似的,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可没说啊,你自己说的,你要怎么样是你的事,可不关我事。”
须臾间,就不见了何雨柱的身影。
许大茂怔在原地,按着这个线索,把事情梳理了一遍。
“棒梗在厨房偷酱油,偷酱油跟偷鸡,共同点就在‘偷’字上面,这就有点牵强了,酱油算什么呀,鸡才贵重呢。这个傻柱,又被他坑了一道。”
许大茂气呼呼地跑进屋里,须臾又跑了出来,他向来疑心就很重,“不对,我得去秦淮茹家看看,棒梗能偷酱油,说不定也能偷鸡。”
他悄悄地朝秦淮茹家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有人说话。
秦淮茹一家五口正在吃晚饭,平时吃饭都是狼吞虎咽的棒梗,小当和小槐花,这时候都看见馒头都有点嫌弃。
秦淮茹是何等心细的人,心中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们怎么不吃啊,别看我,快吃啊。”
小当和小槐花磨磨唧唧地啃了一口馒头,味同嚼蜡,半天咽不下去。
秦淮茹看着埋头喝粥的棒梗,满脸凝重问道:“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知道闯祸了,当然不能承认,就一直沉默不语,喝着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贾张氏爱孙心切,倒责备起秦淮茹来,“胡说什么,自己家的孩子自己还不知道?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真是的。”
对于自己的孩子,秦淮茹当然是再了解不过的了,她指着小槐花道:“您看看小槐花,她有哪天是这样不吃饭的?要不是在外面没吃过,她身上哪里来的油点子,我洗衣服都头疼。”
贾张氏看着这三个孩子,确实感觉到有些的反常,于是皱起眉头,看着棒梗道:“棒梗,好孩子不说谎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模棱两可道:“不知道。”
贾张氏人老成精,一听就知道棒梗撒了谎,脸色瞬间就变了,一撂下筷子,看向了小当,小当有了棒梗做榜样,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贾张氏心中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她心中老大不忍,扭头柔声又问起了小槐花。
小槐花人还小,不知道世事的险恶,张口就道:“奶奶,哥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却又有些不愿意相信的答案,贾张氏叹了口气。
秦淮茹气得指着棒梗,语无伦次,“你看看,你看看……尽给我惹事!”
棒梗也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只好道:“那鸡其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
一家五口怎么都不会知道,在屋外,许大茂的耳朵正贴着他家的大门偷听呢。
他亲耳听见棒梗承认偷了他家的鸡,气得牙痒痒,“果然是这小兔崽子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