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我们夺取张家的阴阳铜棺为麻箐做容器。
他甚至提前收集了情报,他知道万年皮的所在,他也清楚灵佛心,无相之人所在。
他提前收集四瞳,灼戒的鲜血。
他用魂体去破倒日焚海阵。
我们光是在上面就被灼烧的不行,而逆天长则用魂体去接触了阵眼。
逆天长究竟为了什么?
他为何甘愿这样?他究竟在图谋些什么?
越这样想,万年皮所说的话就历历在目浮现起来。
大异之人只有九个
大异之人中没有逆天成长之人。
怪太古怪了。
大异之人中没有逆天成长之人逆天长也不是人那他究竟是谁?
逆天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咔咔砰!
阴阳铜棺上冰霜层层破碎,棺盖剧烈晃动而后突然掀翻飞起。
雪尸压在上面的手臂也被弹开。
砰!
青铜棺盖重重砸在沙滩,半边棺盖陷入沙地中,与棺盖一同落下的还有雪尸的手臂。
一条健壮流淌着蓝血的手臂。
雪尸静静站在阴阳铜棺的旁边,方才压制阴阳铜棺的那条手臂已然不在肩膀上。
他抓住肩膀阻止伤口流血。
而一道诡谲红色倩影也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背后。
雪尸似乎没有察觉背后的鬼影,皱着眉头锁住自己伤口流血。
虫魈低下头如临大敌般蜷缩在一起,身躯甲盔包裹住自身。
地精老头眼瞳畏惧,双足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他有见过麻箐出手,见过她的恐怖。那秒杀白蛇的恐怖力量再一次出现了,这一次似乎更加恐怖了。
雪尸大人的手臂被断了在他们毫无觉察的情况下雪尸手臂就被斩断。
黑舌女人摸摸自己摔疼的屁股,静悄悄的挪动身子远离雪尸,远离麻箐。
一脸的兴奋,八卦神情:“有意思她出来了”。
“不愧是小金子,猜的真对啊,那雪尸都压不住她的棺材呢”。
“闹吧,闹得越厉害,越好玩”。
“这种情况也只有闹才有意思不是”。
黑舌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撞上我那质疑,阴沉的眉头,她摊摊手无奈的解释道:“小金子说了只有这样你才有活路”。
“搞清楚现状好不好,现在这里可是有着四位五官长”。
“秋官长陈狩,夏官长灼戒,冬官长雪尸,春官长寿鬼,即使你阴差阳错干掉了一监侯,但这些五官长怎会是监侯能比的呢”。
“另一边张家的四瞳在一旁观戏,你不知道他何时会插手”。
“想要改变现状,拥有改变现状能力的鬼就只有她”。
“想对付五官长只有让她出来”黑舌女人盯着我。
她竭力悄声辩解着,脸蛋认真,俏丽的头首从脖颈跌落砸在沙地,轱辘几圈。
黑色发丝粘上沙粒,脸蛋贴着沙地,小嘴巴维持神经反应一张一闭黑黝黝的舌头时而露出诱惑人。
鲜血流淌侵湿沙地,涣散眼瞳痴痴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