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什么话啊。”
“那你说孩子要不要学游泳，要不是学画画，要不要学钢琴，咱们好好讨论一下孩子的学习问题。”
“……好啊，讨论就讨论。”
第二天，夫妻俩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客厅。
客厅已经有服务员推着小车送来了各种糕点，油条，小米粥等早餐。
李家几人正在吃饭。
李卫国瞧姑爷萎靡不振，立马不满：“你们能不能别这么胡来，别以为年轻就天天胡天黑地的，对身体不好，要适可而止懂不懂……”
“……懂，我知道了。”秦川都不想解释误会了。
实在累啊。
……讨论教育讨论的累。
李倩红着脸，低头喝粥，心说讨论教育干嘛最后兴奋起来啊，无耻。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
是章程来了。
“秦兄弟昨晚睡得如何啊？”
“……还凑合。”
秦川无奈的点点头。
真是不开哪壶提哪壶。
章程瞧他黑眼圈，便知道估计睡的够呛，笑了笑也不多说，拍拍手，一群人走进屋子，提溜着许多保健品。
“这是干嘛，别，别，太多了……”李卫国惊喜不已，因为他看到了各种保健品，人参鹿茸，燕窝？这得多少钱啊。
章程笑着道：“都不是啥值钱的玩意，你们收着就是。秦川，来，喝了这个燕窝吧……”
他顺手打开一罐新鲜蒸好的燕窝。
对其他人道：“这是我让人刚蒸好的人参燕窝汤，大家都尝尝，可以增强体能，对胃也好……”
“这怎么好意思啊……”
“燕窝？不会吧，这不是很贵的吗？”
李家几人都不好意思，李涛则伸出个脑袋，闻着香喷喷的人参燕窝汤的味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李老爷子笑道；“以前我们打某团，那团长正好在用人参老母鸡燕窝煲汤，我尝了口，可真是美味啊……”
秦川没敢问老人家当年打的哪个团，当年那个时期能喝的上人参老母鸡燕窝汤的肯定不简单，可谓奢靡之极的行为，肯定不是我们这边的……
“都尝尝吧。”秦川也不客气。
几人尝了口，嗯，味道怎么不是那么美味呢？
章程解释道；“这是药膳，主打的是恢复体力，保健作用，因为今天要走挺多地方的，怕大家体力不够，晚上我让人放老母鸡，在请大家喝一次……”
“你是想带我们走多少地方啊？”秦川苦笑，合着是让我们先补充体力啊。
看起来今天‘凶多吉少’。
“走吧，我带你们参观下我的产业……”章程莞尔。
带着众人下了楼，三辆豪车停在门口，劳斯莱斯，虎头奔驰，还有辆桑塔纳，挂的是衙门的牌子，号码也很牛比，好几个1。
秦川等人对视一眼，谁都猜到章程在本市的能力有多大了。
衙门的车都开出来了……
这不是有钱能办的事。
看来今天几人要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