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梅老大躬身应道。
悦来客栈厢房之中,余泰有些局促的在房中走动,毕竟林颍州的形象在他的心中分量很足。
其他暂且不论,单单是《论赈灾三策》就已经让余泰顶礼膜拜,毕竟能写出如此救世文章的人必然是大才。
“砰砰砰!”
随闻叩门声起,余泰躁动的心更显一丝紧张,而林颍州叩门的声响也引起了赵璞的注意。
“少卿!去听听。”
“是!~”闵少卿应声之际纵身一跃,瞬间隐秘了身形。
余泰听闻叩门声起,激动的心情稍加平复后,便向一旁的张捕头点了点头示意。
张捕头快步上前将房门打开后,冲着门外的年轻人道:“可是林颍州林公子?”
“真是在下,不知县尊大人可在?”林颍州拱了拱手说道,表现出一副文弱书生的气度,谦谦君子尽显文雅。
张捕头上下打量了一眼林颍州后,便侧身让开了门说道:“林公子!请。”
“多谢!”
林颍州道了声谢便走向屋内,穿过厢房花厅便见一位壮年男子,穿着一身青衣圆领的袍子坐在茶案旁边。
林颍州不用想也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便走上前拱了拱手道:“林颍州见过县尊大人。”
余泰闻言急忙起身,笑盈盈的上前搀扶起林颍州道:“林公子不必如此,你出自勇武侯府这礼本官可受不得。”
“县尊大人乃是一方县令,在下虽说与侯府有些关系,但毕竟是一介白衣此礼受得。”
“好!真是俊朗少年,请!”余泰说话间领着林颍州走向茶案。
待两人落座,张捕头便上前为两人泡茶,几个动作过后林颍州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若非是县尊待客林颍州恐怕已经自己动手了。
“林公子!这茶在京中盛行,稍后你可品茗一下,味道的确不俗。”余泰抚须笑道。
林颍州连连点头有,看着张捕头生疏的手法,心中也是备受煎熬,好在不多时便见茶汤浮现,惊闻一抹奇香。
“好茶!”林颍州连声夸赞道。
“林公子果然是识货的,这茶可要二十两银子一斤。”余泰说话间神色一变,略带惋惜道:“可惜日后怕是喝不到了。”
“哦!县尊大人何出此言,难道这茶叶已经价值千金了?”林颍州有些不解道。
余泰闻言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若是林公子喜欢,本官还有个半斤左右全部都送给林公子了。”
“这!”
林颍州一时有些犯难,毕竟自从逃亡后他的确有点念茶,对于一个根红苗正的种花家的老师来说,没这玩意他不提神呀。
“林公子有难处?”
“县尊大人!自古道:‘无功不受禄’,县尊大人并未呈了在下的情,又何故送出如此厚重的礼物?”
余泰闻言便从怀中摸出一张宣纸,林颍州一观宣纸上的内容,便闻厢房之中传出两道爽朗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