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安苒和傅景逸在庄园玩了两天,二人把马场里的好马都骑了个遍,这才接到了华国使者到访的消息。
二人与老王和王子道别。
“这么着急走吗?多待几日吧。”老王今日已经能坐起身小半日了,这叫他万分激动。
“使者团都是家中长辈,我们得去迎接一下。”傅景逸直接解释。
尔曼和王对视了一眼,这国家使者团,里面有二人的家中长辈,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尔曼,今日走之前,我先兑现承诺。”敖安苒这几天玩的非常高兴。
“什么承诺?”老王一愣。
“治腿呀!”敖安苒转头对着老王说:“尔曼的腿能治好,不过治疗时需要用龙涎酒外敷,我就等使者团到呢,我请伯伯先带了五瓶酒来。”
这事儿也是敖安苒与周伯伯事先商量好的,请他将傅家老宅里放置的一坛陈酿装瓶带来,不多不少,正好五瓶。
“这酒还能外敷治病吗?”尔曼惊奇。
“当然,好东西怎么用都能用,不过医治你的腿需要两瓶酒外敷。”敖安苒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老王很心疼那酒,可更心疼儿子,就皱着眉头一脸心疼地点头,“只要能治好尔曼,我什么都舍得!”
“父王!”尔曼红着眼圈拉住父王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又亲。
“好孩子。”老王伸手摸了摸尔曼的头顶。
“那尔曼你去医院找个病房住着,我先去接飞机,而后去医院寻你。
“不用等谈判结束吗?”尔曼提醒着二人。
“欸,你和我们是朋友!朋友!”傅景逸笑着提醒。
尔曼激动地点头,“对,我们沙漠国人从不亏待朋友!”
尔曼安置好父王,自己亲自送两位朋友去机场接机,而后他客气地见过一众使团后,又带着两位好友去了医院。
当医院院长听说,有从华国来的神医,要医治王子的腿时,他立马表示出浓厚的兴趣。
“我能否参与医治?”那位大胡子院长很好奇。
“你能看着,别的你参与不了。”敖安苒并未拒绝,毕竟尔曼是一国王子,他的医治总要有人盯着自己。
尔曼换好了病服,不过腿一侧是截断裤腿的。
“能忍疼吗?”敖安苒戴上一副医用手套,一旁备着针帘、纱布和龙涎酒。
“很疼吗?”尔曼反问。
“嗯,毕竟年头太长了,骨头已经长在一起了,我需要动手掰开。”要不是尔曼是个王子,这个步骤就是砸断。
“我需要麻药!”尔曼立马摇头。
院长一见自己的活儿来了,立马上前表示,自己可以做麻醉。
“不用。”敖安苒笑着摇头,“麻醉伤身体,对神经不好。”
“那怎么办?我会很疼的……”尔曼头皮发麻。
敖安苒笑着指挥傅景逸打开针帘,将金针拿在手上,“给你见识一下国医针灸的功效。”
说罢,一根金针刺入尔曼腿部的穴位,他不过觉得针刺一瞬,而后就没了知觉。
“这……这也太神奇了!”尔曼伸手拍打几下自己的腿,确认腿部没了知觉。
“咱们开始了!”敖安苒五根金针扎完,伸手就抓住尔曼腿部长歪的那块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