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指挥人开车离开,半途中他下了车,慢悠悠回了家。
那黑色商务车一直往边境行驶而去。
两日后,安逸阁的牌匾在市区正中心的商街挂牌营业,到场参加开幕仪式的人,皆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袁浩、陈春亭和陈卫国一出现,大家自动就对安逸阁带了十分好感。
陈春亭指挥儿子把一副墨宝送上做贺礼,他自己双手抱拳,朝着敖安苒傅景逸一躬身,“祝贺二位新店开业,鸿图大展!”
傅景逸伸手扶起老人家,“陈伯您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快里面坐。”
“好好。”陈春亭乐呵呵地进了vip室喝茶。
袁浩跟在后面,手上也捧着个锦盒,“傅少、小姐,老袁我如今也想安安稳稳的,二位若是不嫌弃,还望收留在下。”
傅景逸唇边溢出笑容,“袁伯伯,这话您说得就见外了,是我安逸阁需要您这样的大家坐镇才是。”
袁浩闻言,笑容更大,“需要我就好,老袁一定为二位主子尽心竭力!”
敖安苒也笑着道:“伯伯,您是长辈,可别主子主子的,咱们都是一家人。”
“对对,都是一家人。”袁浩点头。
“快进屋品茶。”傅景逸张罗一番。
店铺开业,今日柜台里摆放的皆是这两日王岳四处调拨的现货,中上品质。安逸阁开幕之后,便会陆续邀请雕刻大师出手。不过那日公盘上切涨的三块原石,倒是摆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傅董和方总接到了王岳得得汇报,但以为只是安逸阁开幕一间分店,便没有亲自前来。
不多时,贵宾室里坐满了瑞市有头有脸的宾客。
众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王岳则是挨个给贵宾们倒茶。
“听说曹磊失踪了?”一位贵宾开口。
“不用听说,是真失踪了,跟他儿子一起。”另一人回他。
“曹家这是得罪谁了?爷仨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曹家这些年干得事儿,那可是得罪不少人,不过先前因为他家涉hei,没人敢出手。”第三位贵宾,明显与曹家有怨。
“那出手的人,算是为民除害了……”
“曹家产业呢?”又有人插嘴。
“曹家股票这两天连续跌停,我感觉曹家的产业要分崩离析啦!”有贵宾说到此,面上带着冷笑。
“曹家要是真败了,我看这瑞市得有不少人家会鞭炮庆祝!”王岳适时插了一句。
众宾客纷纷点头,“哈哈,可是,我瑞新集团先放它一百万响高兴高兴!”瑞新集团的董事长,也曾因为一块地皮竞价,被曹磊的手下禁锢了一周。
最后人虽放出来了,可这病根还是落下了。所以对于曹家的恨,瑞新集团是放在明面上的。
敖安苒见瑞新的老伯年纪不小了,便上前说了一句,“这位伯伯,您的暗伤,我安逸阁售卖的龙涎酒便能医好。”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