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爷子闻言,摇头摆手,“我这都卧床半年多了,大夫没少来,医院没少去……”老人家言下之意是放弃了。
“外公,现在放弃还太早,您今日也试试我的金针。”敖安苒边说边拿出一根金针,“外公,您这样的男子汉,总不会怕针吧?”
外公耳聪目明,一听这话立马梗直脖子,“笑话,一根针而已,来吧!”
看着外公英勇就义的架势,众人都觉得好笑,但也都不敢笑出声。
敖安苒抬手一针下去,笑眯眯地问,“外公,是不是不疼?”
“嗯,像蚊子叨了一口。”方老爷子如是说。
“嗯嗯,再叨几口,您就能下地了!”敖安苒在外公腿部外侧下针。
“苒苒,外公这是血栓,能行吗?”傅景逸听母亲回家叨咕过,外公年纪大了,溶栓的药也不能过量,怕血管爆裂。
“这跟肿瘤比不算个事儿。”敖安苒小声回了一句。
有了这话傅景逸坚定的点点头,“对,这算啥!”
傅清霖和方淑文夫妻俩,只是听儿子说了安苒治愈周部长的过程,可听说和亲眼看见是截然不同的。
今天见了她一手堪称神技的针灸之术,夫妻俩此刻对于老爷子的病愈十分有信心。
行针很快结束,敖安苒收起金针,“小舅舅,那龙涎酒家里可备了?”
三舅舅一听立马回道:“备了备了!”
“我去拿!”傅景逸忙拉着三舅舅去取酒。
方老爷子一听,怎么地?今天能喝酒啦?终于能让馋虫活动活动了吗?
“我……我能喝酒吗?”老爷子问的忐忑。
“能,咱们家自己酿的酒,对身体好,对血管也好,喝!”敖安苒笑着回答,“不过喝多了也会醉的,不能多喝!”
“行!能让我喝一口就行!”老爷子可是馋了半年多了,自从阳了血栓了,就再没喝过酒。
“不至于不至于,可以多喝两口。”敖安苒摇摇手。
“那……”老爷子伸出一根手指,又偷摸伸出另外两根,“三……三两中不?”
敖安苒看出老爷子这馋虫不是盖的,转头问向老太太,“外婆,外公年轻时能喝多少白酒?”
“他年轻时还好,也就能喝一斤,可自打退了休,这酒虫就涨了,时常喝个一斤半。”老太太边说边白了老头子一眼。
“呦,外公这酒量不错呀!”安苒举起大拇指比了比,“那外公以后只能喝咱们自家产的龙涎酒,这酒一天不超过一斤都可以。一周喝酒日子不能超过五天,外公您能坚持不?”
“让喝酒有什么不能坚持的!真的能喝一斤?”老爷子一脸的兴奋伴随着一些不敢置信。
“丫头呀,这白酒度数可是不低呀!”大舅舅紧张地提醒。
“对呀,之前医生都嘱咐了,不能喝酒的。”二舅舅也紧张。
“我家安苒怎么说就怎么做得了,她的话准没错!”方淑文一开口,二位舅舅立马闭嘴了。
敖安苒抿着嘴忍笑,心说:“不愧是伯母,这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