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妙句啊!”
“好啊,哈哈哈,我大唐竟然有如此文曲星下凡的大才之人。”
众多儒生士子全都无比佩服,一时之间往外奔走相告,神色极度振奋。整个滕王阁下面,此时已经爆发出了阵阵喝彩之声。楼阁之上。此时的德化已经吟诵到了最后几句。“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读到这里,德化脸色僵了僵。景隆帝见状,赶紧问道:“继续啊,怎么了?”
整篇序作都要结尾了,所以所有人都非常期待后面,纷纷露出不解的神情。“槛外长江……什么自流?”
“陛下,九殿下这里似乎是刻意少写了一个字啊!”
什么?景隆帝闻言,站起来道:“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莫非是……‘独’自流?”
此时,一个兴高采烈的白发大臣道:“陛下,臣看应该是‘船’字啊!这江山的船只来往,不正是应验了这一点吗?”
“不对啊,臣以为,这应该是‘水’字,槛外长江水自流。”
有一个颇有声望的大唐老臣站出来来兴奋地道。一时之间,所有唐国的臣子都在讨论这到底该是个什么字。五皇子秦勘站出来道:“老九,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可不是儿戏,还不快点说。”
皇长孙秦昭咬牙道:“九皇叔,你莫不是写不出来吧?要是因为一个字写不出前功尽弃,皇爷爷怪罪下来的话。”
秦洛冷冷一笑,满是嘲弄地瞥了了他们一眼道:“不懂就不要多嘴。”
秦洛这种态度,让他们更是来气。“父皇,你看看老九。”
“皇爷爷,九皇叔这分明是写不出来。”
“好了,你们两个还嫌不够丢人吗?给朕闭嘴。”
另一边,妘潇潇气得不轻,恨声道:“故弄玄虚,什么水自流船自流。”
“本宫看你是写不出了,所以故意不写的吧?”
秦洛哈哈一笑道:“潇潇小妾,你且过来,不如为夫就把这一个字先告诉你如何?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妘潇潇咬牙切齿地道:“本宫就不信,看你能写出什么花样。”
她竟真的走了过来,一双妙目盯着秦洛,恨不得把秦洛生吞活剥。“伸出手。”
秦洛直接拿起一支没有蘸墨的笔,在妘潇潇玉掌之中画了两下便道:“握紧走回去看吧。”
此时,众人都非常好奇,秦洛在妘潇潇的手里写了什么字。只见妘潇潇回头走了两步,然后摊开手心,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妘潇潇气得不轻,直接道:“秦洛,你到底什么意思?”
“本宫看你就是写不出来了,才如此戏耍本宫。”
就在这时,那曹诚建忽然大喊一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曹诚建忽然仰天长笑,状若疯癫。“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此句说完,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空!是“空”字!景隆帝含笑捋须,神色相当满意。他瞪了一眼旁边的秦勘和秦昭,冷哼道:“你们两个以后给朕多读书,没用的东西。”
这话让秦勘和秦昭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但又没法发作。此时,曹诚建又是一声癫狂大笑。众人惊讶不已,莫非这个人又疯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寒窗苦读十几载,自负才学天下无双,今日竟败得如此彻底。”
“九殿下此序作,当真可称得上千古第一。”
曹诚建没有疯,他的脸上露出了非常一片落寞的表情。“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
“在下多谢九殿下的提点。”
曹诚建此时又泪流满面,朝着秦洛跪了下来,俯首贴地拜倒。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讶万分。“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妘潇潇气得鼻子都歪了,这无疑就是在打他们两国使团的脸。曹诚建痛哭流涕地道:“多谢九殿下让在下明白‘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在下为求荣华富贵来参加此次的比试,到头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这荣华富贵,不是我的,终究得不到啊……”“长乐公主在两个月之前就命令在下准备这一篇赋作,但跟九殿下的比起来,在下此篇实在是浑浊之作,不堪入目。”
“九殿下受我一拜啊!”
妘潇潇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来人,快把他给我拖下去,拖下去!”
她胸口起伏,声音都有些颤抖。唐国那边,全都是一副嘲笑的神色。“果然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岂有此理。”
“原来如此,只不过是他们不承认罢了。”
“还是九殿下厉害,让这两国使团打回原形。”
消息马上传到了阁楼底下。“什么?槛外长江空自流!果然是绝妙。”
“曹诚建向九皇子下跪,承认文章早就准备好了?”
“天佑我大唐,竟然有九皇子这等天才人物。”
“天佑大唐啊!”
一个两鬓微白的儒生仰天长笑,眼中竟然噙着泪水。“我等儒生士子当谨记九皇子之名。”
“不错,我等理当以九皇子为榜样啊!”
“九皇子实乃我大唐读书人的楷模!”
楼阁底下,所有儒生士子都在讨论秦洛,秦洛的声望瞬间就在这些读书人心中拔高到了顶点。画面倒转。楼阁之上。此时,秦洛冷笑道:“潇潇小妾,你们已经连败两局了,是不是应该考虑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