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多……”
“嗯，接着练，我先给你一个月，把他们身上的气质练出来，我先给你两万，这是之前说好的一人一万，一个月后我来看成果，再结尾款，当然一个月练不出一个强者，所以我每个月开工资给你，人员跟你工资挂钩，从这个月开始，每月工资最低五千，有人练给你加，没人就不加，你觉如何？”
“我没意见！谢谢叶小姐。”
“我把这个月的工资先给你，一共三万，你把账号给我。”
“三三万？”
“嗯，没错啊！”
“一个月五千，哪来这么多？”
“底薪五千，提成一千一个，练出一个人是一万，当然时间不定，也就是说你这个月收五人加五千，现在你缺钱，我提前把人员费的定金给你，明白没？”
“明白了，那么以后人员费不会提前给了？”
“你想提前结清？”
“嗯，这个可以嘛？”
“也行，不过，你要给我一个确定的时间，比如他们，你估计多久能练出来？”
“叶小姐，你希望他们练到什么程度？”
“最起码能接下你的二十招吧！”
“封闭式训练，年后差不多可以了。”
“毒牙，这是第一批，在没有结果前，我不可能光听你嘴上说说。”
“所以呢？”
“先试试？”
“好。”
“如果成品能达到我的预期，或者超出预期，从第二批开始结清。”
“可以。”
“好，年后见！”
“叶小姐，等等。”
“毒牙，还有事？”
“微信可以嘛？”
“可以，以后叫老大，等你兄弟出院了，跟我说一声。”
“好的，老大。”
……
我离开海明的别墅打车回到自己的别院，我打开门了进去，脱下外套整准备挂在衣架时，眼角余光中看到一道身影，我回头看过去，只见阿飞现在餐桌后笑的格外灿烂，只是双手背在身后，模样有些滑稽，餐桌上有两盘下酒菜，我随手把外套一挂，走了进去。
阿飞笑着往后退，他这样的举动，让我疑惑的看着他。
“灵，灵儿，你回来了，饿不饿？”
“你干嘛呢？”
“没，没干嘛呀！”
“你藏什么了？”
“没，没藏什么啊！”
“喝了多少了？”
“两，我没喝酒！”
“阿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怎么可能，没，没有。”
“满屋都是酒气，桌上还有花生米，你说话都带着酒味。”
“……”
“喝多少了？”
“稍微喝了一点。”
“我看看。”
“这个……”
“三……”
“……”
“二……”
“别闹，灵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