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第一次,还睡过,两个小时……”
“真,真的?”
“我走了,记得,把我,带回来,的瓶子,给她。”
“嗯,知道了。”
“我爱你,只是,我不是,本体,你也是,我第一个,那次,我也疼,我叫,叶雨菲……”
“真的?我也爱你,我记住了,乖,我等你!”
“嗯……”
“雨菲……”
她已经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浪子呢喃着她的名字,走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在自己的房间待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出门,从此刻起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
我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了,坐起身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浑身的酸痛,我只当没睡好,漱洗后走出房间,大厅茶几上,那份文件旁多了三个瓶子,我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了?我走过去拿起一个瓶子,看着里面的东西……
我的手机在电视机旁充电,一觉睡醒,怎么到处都奇奇怪怪的,想不通昨天一天一夜怎么回事,算了,不想了,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我扶额,脑瓜疼!
我按照信息来到医院住院部,头狼居然已经到了,我走了进去,病房里六张床位,分为左右两边,每张都有人躺着,床边都有人陪护着,有些人压低了声音说话,气色很好,有的在睡觉,吵闹中又有些杂七杂八的违和感。
头狼径直来到最后一张床位前,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看到床上靠着一个女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精神气,有些沧桑感,我看了一眼床头的床位卡,李末,才二十六岁的年纪,却给人一种三十六岁的错觉,我拉过帘子,隔断了病房里的一切,我伸手想拉起床桌,但拉了半天,没拉起来,头狼见状立刻伸手帮忙,我把那三份文件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三个玻璃瓶放下,转身拉过一把折叠起来的椅子,那是陪护床折叠后的样子。
我脱下外套,露出手臂上的石膏,头狼恍然大悟,他昨晚就觉的怪异,为何啥事都只用右手,原来如此。
我扯扯衣袖,坐下,看着床上那位疑惑的目光,我开口了。
“我叫叶灵,你不认识我,但你应该认识这三个人,你要不先看看文件?”
“……”
“我……”我刚想说话,窗外响起一阵又一阵的警笛声,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病房里有几人都好奇的走向窗前,往外看去,议论纷纷,吵杂一片,我知道现在不适合再说什么了,就起身把外套搭在左手上。
“这三个瓶子上都有名字,你应该很熟悉?你好好休息,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凑里她低声说道,“你可以留下这三个瓶子,也可以扔了,但现在不适合扔了,你可以自己看看今天的新闻,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你,你为啥要帮我?我们好像没见过,也没有熟到这份上?”她拿起一个瓶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这里的是什么?”
“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没了它,就会失去所有的色彩!”
同为女人她明白了那是什么,她倒吸一口冷气,惊惧的看着我,我点点头转身离开病房,身后头狼大步跟了过来。
“等等,叶小姐。”
“嗯?有事?”
“我想知道你怎么做到的?”头狼把手机举到我面前道。
新闻上出现了三起命案,报案人是被害人的父母,都属于密室杀人,由于昨天是周末,父母以为她们一起出去玩了,今早起来着急上班,而被害人似乎睡的很沉,怎么也叫不醒,母亲打开门走了进去,掀开被子才发现被害人已经死了,这才报案的,警方迅速出警,凶手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手段高明又离奇,被害人整是头狼所说的三人,她们的死因都是心悸……
我看着头狼笑道:“你这话何意?我和这三位被害人没有一点交集,说话前要尽量思考一下,别说不该说的!”
头狼看着我没来由的心神一颤,后退了一步,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离她远点,不然你死都知道怎么死的!’
我转身大步离开医院,身后的头狼看着我离开乃至看不到,全身都湿透了,才心有余悸的背靠着墙,手按在胸口,嘴里呢喃着什么,刚才那眼神,明明在笑,可看起来怎么……
他自认为历过伏尸百万尸山血海的场景,压根没有什么能惊到他了,以他现在的本事没有几人能在他手中逃跑,可刚刚的压迫,又让他感觉到死神的镰刀都在头顶了,他只要在动一下,他就会死,那种无法反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的无力感,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于窒息!
……
对于头狼的恐惧,我是一无所知,我现在在菜市场买菜,准备回去做饭吃,我已经有两夜两天半没见到阿飞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下午可以陪阿飞一起去看看海明了。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当我提着两个塑料袋,站在路口想打车时,一辆越野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停在我跟前,车门拉开,从车上下来一人,此生浑身上下的气势,不是那种军人的一身正气凛然,而是一种充满血腥味的杀意,漠视群豪的冷寒,我看着他,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我后退了一步,不想牵扯进别的事情中,可偏偏事与愿违……
“是叶灵小姐嘛?”
“嗯?有何贵干?”
“呵呵,没事,就是想请叶小姐去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