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啊?”
“灵儿,你醒了?”
阿飞叼着烟穿着大裤衩走过来坐在床边对着我说, 我眨眨眼睛有些茫然,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的腼腆:“自从太爷爷走后就没人叫过我‘灵儿’了。”。
“哎,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魔力,让我不知道哪根筋短路了竟然带你回来了。”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嘛?”我动了动身子,疼的皱眉。
“怎么啦?”阿飞靠近我抱着我说,“可以啊!你愿意就可以啊!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就只疼我一个。”我靠着阿飞娇羞道。
“你啊。”阿飞宠溺的刮了刮我鼻子低头吻我。
“嗯嗯嗯。”
“嗯?”
“快憋死我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
“不会换气?我教你。”
“不要,坏蛋。”
“我不叫坏蛋。”
“那你叫什么?”
“嗯?你不知道我叫什么怎么让我请你喝酒的?”
“那你到底叫什么?”
“你叫我阿飞吧!”
“嗯,阿飞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让你请我喝酒,我从来都没有喝过酒。”
“没喝过?”
“嗯,没喝过,昨晚第一喝,甜甜的很好喝。”
“然后你就一口气喝完了,你不醉才怪呢!”
“我又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啊!”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第一次。”
“嗯,第一次,第一次喝酒。”
“呵,我说你第一次不是说你喝酒。”
“那是什么?”
“算了,没什么。”
“我衣服呢?”
“不再睡会?”
“不睡了,我该回家了。”
“哦,我帮你穿。”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会穿不用你。”
我一动就肚子疼,还是阿飞帮我穿上衣服的,起身的时候还是疼的,下了床慢慢走了几步,适应后就走到门口转头看阿飞,阿飞站在我后,我转身抱着住他腰身,脸埋进他胸口。
“阿飞哥哥,不许食言啊!”我抬头看着阿飞说。
“我保证不会食言。”
我说完就出门了,阿飞站在原地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关上了门。
回去后我就流产了,留在浪子那边休息了一周,而在阿飞这是我回去后发烧了一直在家休息。
一周在家待着很无聊,就上街上走一走看看街上的人街上车也是好的,就这样闲逛着突然被猝不及防的手拉着我的手跑着,我回神看清楚了来人后我心里乐开花了,阿飞没有食言,直接带着我走到他住的地方,逛街的地方离这挺近的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这一周阿飞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想放弃又不舍得而且在我这就是一个食言的人,可不放弃吧又很麻烦,因为他觉女人都是麻烦体。
第二天阿飞早早跑去酒吧了,因为他不想食言,结果我没有去,他一连去了三天都没见到我,心有不免有些担心有些疑惑,更多的是猜测,他把酒吧的服务员挨个问了个遍,酒吧经理也被问的无言以对。
阿飞两天的问话,让他对我有了些许了解,因为每个人都说之前我自己上台唱的,阿飞心里明白,这是那天他要求的,然后我就在那里唱了快两个月,阿飞这两个月的会来一会看看我在不在台上,似乎是如久生情了,而我对谁都是冷冰冰的,而且独来独往的,有客人一掷千金都不为所动的。
经理劝了好几回了,就一句话:你让我陪客人我就走人,酒也不喝水是自己带的,而且是看心情唱,想唱就到关门,不想唱了就走,从来不拖泥带水的,经理都没辙,看在我唱歌好听能给他揽生意,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阿飞似乎在这几天里,看到了自己的心了,下定决心了要好好对我了,可就没有见到我,直到看到我就兴奋的带着我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