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吗?
他当然不愿意!
被景煜羞辱一次还不够,还要在这里被他长时间的羞辱,那他和那个清风楼的小馆儿有什么区别?
“我不会那样做,你可以放心。”
“嗯,我的确很放心,为了这一点事情就寻死磕不像是你,难道我昨晚给你的体验感不好吗?”
景煜凑在南沅的耳边轻声又暧昧的询问着,还在他的耳边使坏吹气,南沅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经过昨晚那一遭更甚,在景煜使坏的时候他的眼角已经有泪珠滴落,眼角通红,说话的时候语气也闷闷的。
“你别靠我这么近。”他伸手推了景煜一下,等人被推开后又继续保持原状趴着,下巴枕在双臂上,水润的唇里吐出令景煜可以气的直接升天的话语:“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差,经历过一次的都不想经历第二次。”
“是吗?你觉得很差?”
景煜的手抚上南沅的后脖颈轻轻的摩挲着,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南沅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令他羞涩的声音,他刚刚就是想要刺激刺激景煜,他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景煜的错,凭什么景煜就可以无所谓的继续生活,可他却要永远都沉浸在痛苦中?
不过他感受到危险来临的时刻,他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景煜也许并不会对他的行为失望,而是用另外的行为让他彻底臣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都嘶哑了,景煜才放过他。
“你还觉得差吗?”
南沅想到刚刚的经历惊恐的摇头:“不,你最厉害。”
南沅说完就将头埋进枕头里,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他其实并不想说的,可是景煜的做法他不能承受,只能满足景煜的恶趣味,况且这些话刚刚已经说了很多遍,他已经渐渐的开始习惯了。
南沅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可他却没有改变的办法,只能任由这件事情就这样发展。
他听着景煜下床的动静想要抬头瞧瞧那个羞辱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只是还没有抬头就被景煜的突然靠近给吓的再次缩回被窝。
景煜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向下扯了一点,没让他将头再蒙住,他轻轻的拍了拍南沅的头,失笑:“你真不怕自己被闷过去吗?想看我就正大光明的看,不需要偷偷摸摸的,从今以后你想看都给你看。”
“你不担心我知道你这个人后报复你吗?”
“担心啊,可担心又怎么样?你觉得你能逃出去吗?不过就算你报复也无所谓,我自会用我的方式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
景煜边说边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轻声在他的耳边鼓励着他睁开眼睛,南沅被他的低语蛊惑,终于愿意走出那个令他有着安全感的舒适区,缓缓的睁开眼睛。
不过当看见景煜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又迅速闭上,他宁愿永远都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永远都不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他承受不住这个结果。
“不敢接受?”
景煜也明白南沅的逃避心理,他没有逼他,毕竟他已经迈出第一步了。
“既然不敢接受,那你就先在这里待着,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等你缓过来的时候我再出现,偏殿外面随时都有人候着,你需要什么就吩咐外面的人给你准备。”
景煜说着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就转身离开偏殿,离开的他并没有看见南沅盯着他的背影复杂的眼神,他其实是恨景煜的,可是在知道景煜就是那个羞辱他、对他做那种过分事情的人时,他居然没有那么深的恨意,也许可以说,他在知晓那个人是景煜的时候,他丝毫对他生不起恨意。
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不争气,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他甚至在心里想着是景煜也挺好的,至少是景煜也比是其他变态要好。
可他之后该怎么和景煜相处?是朋友?是恋人?还是景煜只是将他当成清风楼那里的小馆儿?
南沅将头埋在枕头里,并不想去想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我就说他会自己将自己攻略的!】
圆团骄傲的挺直胸膛骄傲的说着,它觉得它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南沅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宿主呢?
景煜看着屏幕满意的笑笑,不过又不想看见圆团得意的小表情,他故意板着脸:“你的判断很准确,不过他如果敢逃跑就是你的判断失误,你就等着受罚吧。”
【啊?怎么能怪我啊?宿主,你不能这样做,万一他真跑了我怎么办?会不会死啊?】
圆团已经被吓的没有时间去思考景煜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它在那一刻迅速的出了系统空间扒拉着景煜的脖子哭嚎着。
景煜无情的将它向外一丢,大步向外走去。
“别在那里嚎,等会儿被左护法他们发现你就等着被他们当石子踢吧。”
圆团停止哭泣,左右瞧了瞧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会将它当成石子踢的人后才使劲的划拉着小短腿向景煜跑去。
来到左护法的院子时,景煜敏锐的发现院子里两人的不对劲,他挑眉并没有拆穿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而是让他们跟着他暂时离开魔族两日。
左护法隐晦的瞪了右护法一眼才狐疑的开口:“魔尊,是又有什么行动吗?”
“嗯,去将他的家族给屠了。”
“屠族?!”
左护法和右护法惊讶出声,他们对视一眼,眼里是对方都有的惊恐,他们以前是觉得魔尊挺疯的,可没想到他还能更疯,居然想着要屠南沅的家族。
他们沉默一秒,最后还是左护法轻咳一声上前鼓起勇气道:“魔尊,虽说对于您的事情我并不能做决定,但这种做法是否不太妥当?你既然喜欢他,难道不应该爱屋及乌吗?怎么还想着屠他的家族呢?你不担心这样的做法会让他对你心生嫌隙吗?还可能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左护法还有一句话没说,他觉得魔尊要真这样做,可能南沅会和他拼命。
景煜瞥了他一眼:“他的爹娘在他的身上种下蛊,打算用他养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将他当成一个容具,你觉得这种爹娘有着存在的必要?再者说,前几日他的爹娘才让人杀他,我这种睚眦必报的魔,怎么可能会让他们一直活在这个世上?”
他慢条斯理的理着袖子,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松弛,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左护法和右护法两人也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他们觉得南沅的家族的确是该被屠的,虎毒还不食子,这些人简直连人都不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