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谢安浔觉得,舒允之口中的脑子不好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并非同你以前那般,有两个身份便性格不同。”舒允之解释着。
谢安浔一愣,瘪了瘪嘴,“所以,你还在怪我以前瞒着你喽?”
“那倒没有。”舒允之连忙否认。
他怎么可能会怪谢安浔。
但见谢安浔并不是真的生气,他才继续道:“他五岁那年,当时我九岁,因为我母亲的死,我在舒府并不受待见,那日舒柏他们想要将我赶出舒府,向晚本就力气不大,还拉着舒柏不要赶我走,却被他父亲误伤,脑袋撞在了假山石上,昏迷了近一月,后还是江凌的师父将他救了回来。”
“后来呢?”谢安浔皱着眉。
“他虽然醒了,但会偶尔失忆,有时是你刚刚看见那般,有时又是在阮府那般的舒向晚。”对于此事,舒允之也没有办法,他曾让江凌替舒向晚治过,但做的都是些无用功。
“两种性格?”
谢安浔只觉得不可思议,舒向晚不同他,他的性格是装出来的,但舒向晚确实真的有两种性格。
一种性子活跃。
一种性子清冷。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舒允之是舒府的人,又怎么会成为这九溪山万人敬仰的宁雪楼楼主?
“我刚来九溪山时便被我义父收养了,后来义父重伤过世,我便是这宁雪楼楼主,九溪山的人谁都不知道,只有向晚一人知晓。”
就是因为舒向晚奋力站在他这边,他才将舒向晚带进了宁雪楼。
谢安浔点了点头,怪不得他舅舅什么都不知道,原来舒允之是有心要瞒着的。
很快谢安浔和凤卿二人留在宁雪楼的事便被九溪山之人所知晓。
木家,舒家,风家的家主全部相约一同来了这宁雪楼门口。
“他们只是区区开元国之人,如何能入的了这宁雪楼?”
木争吹胡子瞪眼,一脸嚣张的望着宋栩。
宋栩冷着脸道:“他是我家公子看中的人,如何不能入宁雪楼?”
“楼主都已成亲,难不成还要纳妾?就算要纳妾,也不应该是这开元国之人。”木争再次开口。
他那两个女儿不争气,没能入的了楼主的眼,他不说什么,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纵使楼主要纳妾,也应当落到他木家,而不是区区开元国之人。
风遇看了眼木争,反驳道:“他们怎么是开元国之人,他们二人可都是阿娇的孩子,自然也是我风遇的孩子。”
言罢,风遇又走到宋栩身前,恭敬开口:“能否通报一声,我想看看我那两个孩子。”
“你的孩子?”宋栩嗤笑出声。
他自然知道阮娇和风遇那些事,只是他没想到风遇竟然脸皮如此之厚,现在才想来认他两个孩子。
舒柏自然也不会站着不动,他道:“楼主前两个月突然成亲,九溪山之人都知晓,宁雪楼楼主娶妻要娶身上有凤凰印记之人,否则只能像前楼主一样终身不娶,难不成楼主要坏了这九溪山的规矩么?”
宋栩被这三人左一句右一句说的甚是烦躁,他刚想开口反驳,便见舒向晚戴着面具从楼中出来。
“宁雪楼前岂容你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