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其实我最怕的便是你离开我。”舒允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对谢安浔情根深种了。
他不知该怎么来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现在的谢安浔并非孤身一人,有沉狱阁,还有兄长。
他还发现,谢安浔戴上面具是阮羽白时,同谢安浔是完全不同的人。
谢安浔乖巧可爱,在他面前总是那般呆呆的模样。
而阮羽白却精明的很,从丞相府一事中就可以看出来,阮羽白并不会感情用事。
所以,他看不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安浔。
他宁愿多花点时间,多用自己的方法,让谢安浔舍不得离开他。
虽说他这般做确实有些卑鄙,但他不会后悔,他从不会将属于自己的拱手让出去。
也包括谢安浔离开他身边。
那样的话,他定然是接受不了的。
“我不会离开你,但是舒允之,若是哪日我发现你负我……”谢安浔停顿了下,继续道:“无论如何,我会亲手取了你的命,毕竟我把什么都给你了。”
舒允之知道了,现在这个才是真正性子的谢安浔。
“好!”舒允之笑了起来,“此生,定不负卿。”
这边,盛怀被宋栩直接带去了宋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宋栩便将他扔上了床。
盛怀的脑袋磕上了床头,疼得他龇牙咧嘴起来。
他捂着脑袋,皱眉看向宋栩。
却没想到,此时的宋栩正抱着手站在床边看着他。
丝毫不关心他撞到脑袋。
“???”
盛怀觉得,今晚的宋栩有病,恐怕是出门没看路摔坏脑袋了。
以前他们二人做这事的时候,宋栩从来都不会这般将他扔床上。
更不会在他撞到脑袋后还无视他。
“阿盛,你只能是我的。”
盛怀:……
他觉得,宋栩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当初在淮永客栈时,你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也不枉我费尽心机的得到你。”
宋栩说着遂司玉教他的话。
遂司玉说了,像盛怀这样的人应当是喜欢霸总的,虽然他不知道霸总是什么意思,但他听着应当是有用的。
否则盛怀怎么会不像以前那般冲他胡乱吼。
“费尽心机?”盛怀想到他们那晚,谢安浔被舒允之带走以后,宋栩给他递茶,又劝他少喝酒。
他原本还以为宋栩是真的关心他。
原来是费尽心机!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宋栩将遂司玉教他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于盛怀听。
盛怀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咬牙切齿,“我没兴趣同你在这玩,让开,我要走了。”
他捂着脑袋起身。
却没想到宋栩俯身将他压在床上,继续道:“男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妈的,宋栩,你今晚有病?”盛怀受不了了,这人莫非是吃错药了?
“你放心,我会轻轻的,不弄疼你。”
“什么?”
盛怀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盛怀,你放什么东西了?拿出去……”盛怀紧皱起眉头。
“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