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岳秦是何人?”
“盛怀的父亲。”凤卿也是派咚咚和阿升两人去查了才知晓。
“盛怀?他同我们母亲又有何关系?”阮羽白实在想不通。
凤卿也摇了摇头,他道:“不知,恐怕我们得去一趟岳州。”
“我去。”阮羽白率先开了口。
凤卿一愣,他道:“你不是同舒允之……”
“我去。”阮羽白并未解释他同舒允之如何,只道:“画暂且不用着急,我先去趟岳州。”
次日,谢安浔早早的便起床开始收拾东西,盛怀见其动作,问道:“你要去哪?”
谢安浔笑道:“去岳州,你去么?”
“自然,现在又不用听学,我刚好可以回一趟家。”盛怀已经好久没回家了。
他将谢安浔带回去,他爹定然会挺开心的。
“那我们现在就走。”谢安浔有些着急。
他怕舒允之会在书院门口拦他。
毕竟这次他什么解释都没给舒允之就离开京都。
舒允之定然会来书院寻他。
可他却猜错了,他离开书院时,不止舒允之,就连他表哥也没来。
难不成真的……如他所想,对遂司玉旧情复燃?
这边遂司玉确实在一直缠着舒允之,但并不是因为感情之事。
而是他家那口子的弟弟,虽然不争气,但最起码是定远侯儿子,以后定远侯传宗接代可就只能看他一个人了,是万万不能死的。
“寻本阁主没用,毒又不是我下的。”舒允之担心了谢安浔一夜,本想早早去沐湘书院的,可被这烦人的遂司玉拦住了。
“那江凌可以救他,你派江凌去。”遂司玉也没办法,为了定远侯能不逼裴柏瑾成亲,他只能来求舒允之让江凌去救裴柏年了。
“江凌卧病在床,没法去,而且,遂司玉,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想让本阁主做什么本阁主便要做?”舒允之被遂司玉缠得烦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谢安浔。
遂司玉听到这般伤人的话并未在意,只道:“你们两人究竟在搞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么玩?”
“哪两人?玩什么?”
遂司玉也顾不上他中没中毒了,反正他一向藏不住事,大不了毒发时让江凌救救他。
“自然是你和阮羽白了?明明是一个人,非得要两个身份。”
“什么意思?”舒允之扭头定定的望着遂司玉。
总感觉有什么事不对。
梅花酿?
鞭子?
还是其他?
“我的意思就是,阮羽白他……”
“公子,谢公子同盛公子两人离开京都了。”南宫深先前就被舒允之派去随时保护着谢安浔,如今这么大的事,他自然是要禀报给公子了。
“去哪了?”舒允之转身就出了门。
他不过是砸了淮永客栈,不过是未将谢安浔喜欢的画给他,不过是让谢安浔误会了他以前有人。
怎的谢安浔就离开了?
“岳州。”
“不是,舒允之,你先听我说。”遂司玉也着急,每次他要说到重点都有人来打断他。
“等本阁主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