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止人体试验后，江润抽了些丧尸给研究员。
让他们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动强化试剂，让其仅对丧尸生效。
没想到短短几天过去，竟然真的成功了。
“丧尸强化试剂和异能者的强化试剂大同小异，只需要调整几位药剂的比例就行。”
戴眼镜的研究员如是说道。
他身后的女研究员，也是季老爷子的实验助手递上一个东西
“这是血清，被感染后注射，有80％的几率能恢复正常状态。”
江润想起与容清越刚见时，他被小西装抓伤后没两天就痊愈了。
或许也是跟这个试剂有关。
江润端坐，眸光幽幽。
“我记得你们实验室在末世前三个月就发布了丧尸病毒的分析报告。”
“你们的冰川病毒是从哪来的？”
那时候丧尸病毒还叫冰川病毒，由亿年前冰川中溶解出来。
不知道是在哪被泄露了，才导致这场全球范围的丧尸袭击。
研究员们没必要隐瞒，他们一五一十全部说了。
“我们实验室是中外合资，还有其他合伙人在国外。”
“病毒就是国外的合伙人提供的，具体是哪个国家，只有季文石最清楚。”
江润眸光微闪，季文石……
当时她在c城将季文石放下，一方面顾虑季巡穷追不舍，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季文石的执政者身份。
没想到，他才是实验室最核心的人物。
“季巡是六阶吞噬异能者，他也使用了强化试剂？”
这是江润心底的疑惑，若是正常升级异能，不会那么迅速。
季文石明知强化试剂有危害，仍给自己的亲孙子用，这就不得不惹人深思了。
这其中的内情，实验室里的人最为清楚。
“季巡是季文石的亲孙子，也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实验品。”
“季巡的腿就是在实验中造成损伤的。”
“他们俩的相处，完全不像爷孙。”
“季文石对季巡很残忍，之前经常在他身上做实验，还动不动就打骂季巡。”
“可是季巡很听季文石的话，从来不反抗，哪怕不打麻药挖肉磨骨，向来都是一声不吭。”
季文石的女助理看得更多，“他们两独处经常提到一个女人，季文石会拿那个女人威胁季巡。”
“我猜测季巡也是被逼的，有时候真挺可怜他的。”
“还有季嘉泽，其实他不是季文石的孙子。”
“他是季巡从实验室救出来的小白鼠，两人兄弟相称，实际没有血缘关系。”
他们七嘴八舌讲完，江润看向林芸，后者轻轻点了下头。
他们说的内容与林芸在梦境中窥探的大同小异。
江润轻叹了口气，竟没想到季巡如此可怜。
不过以季巡的能力，推翻季文石只在一念之间，偏偏他没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