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
宋一凡格外自信。
一杯威士忌被他悄然递到李川面前。
“李台长，我们是互联网公司。”
“我们最擅长的就是数据管理，以及流量推送。”
“你觉得我们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吗？”
“数据出现的瞬间，在我们公司的操纵下 ，后台就已经完成了更改，所以这些事情你完全不用担心。”
“现在你就安安心心回去，然后尽量制造一些噱头，剩下的推送就交给我们好了。”
“我保证，这次果芒歌友会，一定不会比那个什么星途歌友会差！”
“叮当”一声。
两只威士忌酒杯碰撞。
李川阴沉的脸色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看向窗外灯光已经逐渐黯淡的夜景， 他眼神阴毒。
这么多年身处卫视高层身份。
已经不允许，任何人在综艺这个类目上超过他一丝一毫！
次日清晨。
苏晨睁开有些朦胧的睡眼。
一扭头，却发现一双眼神复杂的美眸正盯着他，冷不丁吓了一跳。
“一大早的，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很吓人的好不好！”
楚凝思翻身起床，临了又丢下一句话。
“呸！变态！”
“变态？变态说谁呢？”苏晨一脸茫然。
楚凝思又忽然转过身，小嘴像机关枪般喷吐着连珠炮。
“ 你说呢！”
“变态说你呢！变态说你呢！”
“哦变态说我啊，那和我没关系了。”
“好险，差点就成变态了。”
苏晨做作的拍了拍胸口。
楚凝思闻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可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只是她开始刷牙时。
脑子里又浮现出了苏晨刚才的和自己的对话。
“变态说谁呢？”
“变态说你呢！说你呢！”
还有些懵懵的脑袋立马转过了弯。
但紧接着又想到了昨天苏晨的所作所为。
谁家好人会找来绳子，把人吊起来啊！
这不是变态，这是什么？
“啊！！！王八蛋苏晨！”
“ 你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