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栋一脸懵逼的弱弱问道：“陈总……貌似市面上还没有银山毒爸杀不了的病毒吧？”
银山毒爸的病毒库很强大！经过数年的积累，收购很多杀毒软件公司的病毒库，以及与世界级杀毒软件公司卡妈斯基等的合作共享病毒库，毫不夸张的说，这一世的银山毒爸，没有杀不了的病毒！“有一句老话不是说：没有条件，咱们创造条件也要搞嘛！”
陈默淡笑着看着张子栋。张子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一瞬间，头皮发麻，冷汗直流道：“陈总，你不会是想让我自己写吧？”
“没错。”
陈默淡定的承认了。马腾几人也都惊骇欲绝的看着陈默。“陈总……这……貌似有点儿不太合适吧？”
马腾擦了擦冷汗道。“是啊，这要是被人发现了，虽然也就是被罚点小钱的事儿，但是咱的名声可就臭了啊！”
曾黎清道。“那行啊，不这么玩，大家就等着公司破产呗！”
“你们再回那个蒸笼一样的破出租房里从零开始创业就是了。”
陈默略显生气道。马腾五人瞬间沉默了。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他们已经习惯了资金充足，人手充足的日子了。再让他们自己去过那种连服务器都要买山寨货的日子……他们受不了！而且，默讯也倾入了马腾五人的心血，他们也不可能舍得看着它破产！“陈总，我听你的！”
张子栋一咬牙，表态了。“马腾，你们几个听着，商场如战场，只要能打胜仗。甭管多损的招儿都得出！”
“我们是商人，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要良心，你还当个屁的商人啊！”
陈默语重心长道。两世为人，陈默对于资本和商人的理解，已经是刻骨铭心了。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如果资本家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敢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他陈默现在只不过是用了上一世许多杀毒软件巨头的惯用伎俩抢市场份额罢了！他不用，过不了几年，还是会有人用，为啥要便宜别人？接着，陈默开始给张子栋布置任务了。“我需要你写这样一个程序，我将之命名为「王八烧香」。”
“要求一：它必须能自动传播、自动感染硬盘，并且必须具有强大的破坏力。”
“要求二：它不但能感染系统中exe，，pif，src，html，asp等文件，它还能终止大量的反病毒软件进程并且会删除扩展名为gho的文件（该类文件是一系统备份工具“ghost”的备份文件，删除后会使用户的系统备份文件丢失。）”“要求三：被它感染的用户系统中所有exe可执行文件全部被改成一只王八举着三根香的模样。”
陈默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并且将核心的代码写法部分转述给了张子栋。没错！陈默需要张子栋制作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猫猫烧香”！之所以记得它的写法，是因为陈默上一世对这方面很感兴趣，认真阅读过相关的论文和资料。如果放在2021年，只要上网随便查一查资料，在校大学生都能写出和破解掉。但在2000年，猫猫烧香还有它同类型的电脑病毒简直就是无敌的大杀器！除了陈默这个拥有破解方法的人，其他公司的技术人员起码要花三年才能完全破解这类电脑病毒！而张子栋在被陈默传授了这款病毒的核心代码写法之后，也震惊到了无以复加！这简直就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它简直太恐怖了！如果说现在市面上常见的电脑病毒是“枪”，那它，就是“核弹”！张子栋敢保证，只要王八烧香被开发出来，绝对够银山毒爸喝一壶的！张子栋立刻眼神狂热的去写代码了。而马腾则带着另外几人，开始搞其他功能的开发。陈默也没闲着。他打电话给兰允儿，询问道：“允儿，你同学有想当网络红人的吗？有的话，介绍几个过来给我，我可以付报酬。”
“默哥，你看我行吗？”
“你不行，你气质太仙了，不够土。”
“……”陈默现在要搞的就是人为制造初代网红——非主流鼻祖和杀马特鼻祖！这两类人的特别非常明显：五颜六色的头发，浓妆艳抹，奇装异服等等。总之，正常人看着就跟鬼似的。搞这玩意，陈默是准备配合tt空间一起来吸引学生用户的。当初非主流、杀马特加火星文的搭配，简直就是扫荡学生用户的大杀器！上一世的非主流时期，你要是不玩非主流，不用火星文，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年轻人！很快，几名气质很不错的艺术生来到了陈默面前。知道陈默是江北首富，这几个学生都态度异常的恭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需要你们配合默讯为我们黑汪tt的新产品做特型演员，进行宣传和配合。”
“这里是具体合同，你们可以看一下。”
陈默让助理给这些人每人一份合同。这些个人看了看，没什么霸王条款，想退出随时可以退出，而且报酬已经堪比一些十八线小艺人了。他们都很爽快的签约了。“好了，化妆师，造型师，给他们上造型！”
陈默命令一下，几人被带到化妆师去化妆了。等出来的时候，陈默眼前一亮！“完美！就是这种效果！”
“这就是我想要的杀马特和非主流！”
石玉柱过来，看着几个学生的造型，顿时一脸惊愕道：“他们怎么把鸡窝顶头上了？”
“你懂个屁！这叫非主流，是文化！”
陈默自信满满道：“接下来，只要tt空间研发出来，再配合我发明的火星文，一定能收割一大票年轻用户！”
石玉柱嘴角抽搐的看着这几人，十分怀疑道：“您……确定？”
在他看来，眼前这几人的妆容，跟神经病也差不到哪儿去。“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陈默拍了拍手道：“好了，你们几个跟我来，下面开始火星文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