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伊愣了一下，苏牧羊先说道：“嗯，好志向。小茶一个星期前觉醒黑暗系异能，而且天生花种达到地级，只要努力修炼，参加学院考核不成问题。”
苏伊的脸上有些落寞，说出去的话却充满鼓励：“是啊，华夏第一女子学院，姜茶你肯定能考进去！”
姜茶点点头，眼睑微垂，嗦了口珍珠椰果，也不说话。
苏牧羊转头看向苏伊，有点担心无法觉醒异能的她。
“小伊许了什么愿望？”
听到苏牧羊问她，抬了抬眸，语气无所谓：“我啊，希望我们三个永远不分开。”
柔情似水的洛神眸迸发希冀的明光，在这个人类，妖兽，异族共存的混乱世界，没人知道下一秒谁会葬身妖腹，阴阳两隔。
苏伊偏头看向苏牧羊，姜茶的目光也跟了过来：“哥，你呢？”
他摇了摇头，轻笑道：“我的愿望和小伊差不多。”
雪景温柔浪漫，时空仿佛静止，繁华热闹的街市，花灯跳跃的烛火映在稚嫩的模样上，静静欣赏彼时美好无限的风景。
洢山市第一场雪，真的很美。
“听说霓裳街有一个打气枪的地，难得牧羊哥回来，要不玩玩？”姜茶突然打破沉默，期待的目光灼灼。
苏牧羊看着苏伊，柔和地说：“好。”
月色入墨，好像画师的墨水翻斗，染了满天漪荡。
霓裳街此时最是热闹。
一路悠闲散步，吃吃喝喝，苏牧羊的一身行头过于惹人眼球，前来搭讪的小姐姐们络绎不绝，都被“礼貌”回绝了。
“小哥哥，是军人吗，加个wx啊？”
“抱歉，我喜欢男的。”
“……”
“小哥哥，你有对象吗？”
“真是个好问题。”
“……”
“小哥哥，你旁边两位是你的妹妹吗？”
“你住海边？”
“……”
好嘛，他是满身桃花，命里还带桃花，结果自己偏偏把每一朵桃花亲手掐了，顺便做了个绝育。
苏伊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了，瞥了一眼苏牧羊：“哥，你还是闭嘴吧。”
后者感受到某人幽怨的眼神，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今天打气枪的人格外多，摊位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不时传来一两声吆喝，三两声鼓掌。
“老板，什么玩法？”
“每个人15发，只要移动靶打中十个就可以获一等奖，就是那个黑盒子，是我从古董商淘来的，哎，里面是什么宝贝，我在这儿留个悬念。”老板指了指奖品柜上摆在最顶上的黑盒子。
苏伊顺着方向看了过去，浅灰蓝色的眼睛骤然收缩，像是撞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心也跟着猛然悸动，呼吸突然急促，连忙转过身，大口大口喘气。
姜茶扶住苏伊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要去医院吗？”
苏伊捂住胸口，等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没，没事……”
“你想玩吗？”苏伊扯出一句话：“那个一等奖，我挺感兴趣的。”
“你想要那个？没问题，交给——牧羊哥！”姜茶一眼看见人群中最亮眼的军装，使劲向婉拒桃花的某人挥手。
“老板，他来打枪，多少钱？”
老板一脸愁容地看着苏牧羊，准确来说是苏牧羊身上的军装。
苏牧羊露出真诚的笑容：“老板，我枪法可差劲了，全当玩玩嘛。”
老板一咬牙，收了50块钱，递了一把气枪：“就是十五发，不能再多了。”
苏牧羊笑了笑，打了第一枪，空了。
再次举枪，连发四枪，全部脱靶，老板脸上笑容仿佛溢了出来，人群中掺了不少质疑声。
苏伊和姜茶倒是风轻云淡，丝毫不慌，只见苏牧羊依旧平淡如水，举枪瞄准，三点一线，开枪，一枪，两枪，三枪……十枪。
老板脸色越来越差，剩下十发打完，脸黑的跟挖煤的差不多，好一会儿人群才爆发各种称赞。
苏牧羊搁了枪，指了指剩下的十个移动靶说：“老板，奖品我就拿走了。”
“挺好玩的，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