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声音，张道的心突然好像被利器扎了一下。
那种痛苦，比在神界时用混沌神火炼体还痛，是痛到骨子里的痛。
“贱人，你还真是骚呀，老子很满意，这些赏给你的！”
一个粗鲁的中年男子然后打开厕所门走了出来，大腹便便，嘴上骂骂咧咧，一看就是那种暴发户。
他看到张道站在门口，先是一愣，而后嘿嘿一笑道。
“小朋友，听的很爽吧？是不是还是雏？虎爷我今天开心，接下来给你玩。哈哈……”
说着大笑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马桶上的左文露，一脸不屑的走了。
左文露拉了拉衣服，弯腰将地上的钱捡了起来，然后扶着厕所门走了出来。
“啊！”
看到张道站在门口那一刻，她惊恐的大叫，手里的钱散落一地。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芯芯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张道抓住她的手腕，恨的咬牙声问道。他实在太激动，大概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非常痛苦。
芯芯就是张道的女儿。
他给她起名张芯芯，就是要提醒自己，要有一颗感恩的心。感谢上苍送了温柔的妻子，感谢妻子为了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然而，一切都那么讽刺。
“鬼呀？你是鬼？你不要找我，都张青云逼我的？”
左文露身体开始发抖，言语更是语无伦次。
张道也发现自己抓的力气太大，已经将她的手臂抓紫。
他松开手，替左文露拉了拉暴露的衣服，又将地上的钱捡起来塞在左文露手里。
“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用我的命来对你好，可是从始至终，你都在演戏，都在骗我。”
“素素，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彼此相忘于江湖吧！”
看着失魂落魄的左文露，张道实在没有再次惩罚她的兴趣。
他们现在已经是二个世界的人，将来张道更是要修炼成神的人，又岂会再在意这些。
他现在跟她道别，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至于孩子，张道已经从左文露口中知道了答案。
张道什么都没有，除了一顶帽子。
“你真的还活着！”
就在张道转身离去时，左文露突然问道。
张道转过，看着她苦笑了笑，没有回答便转身离开。
张道修为已经达明境，心念通达，只要看看她的眼睛，已及她心中的想法。
女儿根本不是他的。
她根本张道，只是因为接受了命令。
她只是一个卑微的棋子，对付张道的棋子。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张道没有继续去想，因为左文露也很难过，她是真的喜欢过张道，可惜二人注定要从此分道扬镳。
左文露看着张道离去的背影，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引来不少人围观。
“小子，是不是你欺负露露姐了？”
几个纹身青年围了上来拦着张道质问道。
“闪开！”
“哟，还敢跟我凶，你是找死？”
那青年一身纹身，头发染成黄色，一看就不是好人。
“砰”
黄毛青年直接飞了出去，摔在五六米远的地方，痛苦哀嚎。
其他人见比情况，立即冲了过去。
只听一连串的响声响起，不到一分钟，那些围上来的混混全部躺在地上。
虽然张道已经控制了力道，但还是压坏了ktv不少东西。
“小子，你干什么？居然赶在豹哥的地盘打人，你是不是……”
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带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的人跑出来呵斥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