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嬃的病情……是真?还是假?
如果是真,那为何此前毫无半点征兆,也无人发觉?
而如果是假……那么,就更值得商榷了。
在这种节骨眼上,忽然传出吕嬃病重,是否是有人刻意如此,不想他安稳的留在前线?
种种猜出,不断浮现于楚逸的脑海当中,怎奈眼下情报实在太少,楚逸也无法做出准确判断。
随着楚逸的沉思,屋内几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生怕打扰了楚逸的思路。
而就在楚逸为此思索,猜出其中是否有什么龌龊的时候。
燕王已快马返回了右北平军大营。
“卑下叩见王爷!”
!。
见燕王返回,张動一脸激动的带着右北平军众多高级将领上前迎接。
燕王点了点头,算作示意。
在众人拱卫下来到帅帐,燕王落座以后,他还未等开口说话,一名脾气急躁的将领便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楚逸小儿太过可恶,完全不将您放在眼中,兄弟们皆为雷柏将军所遇倍感不忿,还望王爷您能给兄弟们讨要一个说法!”
燕王双眼微凝,看向而来说话的人。
这是一名重骑兵将领,名叫陈望,可算做是雷柏的铁杆心腹。
“是你自己这么想?还是其他所有人都这么想?”燕王淡漠的问道。
帐内众将面面相窥,终还是有人忍不住出声道:“末将也认为,楚逸小儿实在太过狂妄。”
当有了带头者出现以后,其他人更是纷纷跟上。
“雷柏将军尚未与敌征战便枉死于此,我等心有不甘!”
“王爷,咱们右北平军什么时候吃过这份鸟气?若是不要一个说法,兄弟们无人心服!”
“说的不错,这要是传扬出去,还当咱们怕了那楚逸小儿,咱们兄弟岂不是成了笑话?”
听着屋内群情激奋的抱怨,燕王脸色越发难看。
他怒喝道:“都给本王闭嘴!”
仅此一声,帅帐内便鸦雀无声,再无一人敢说出只言片语。
燕王冷冰冰的说道:“给太上皇一个教训?找他要一个说法?你们还真是好大的口气!他,可是代表了朝廷,代表了我大夏皇族,连本王都不敢这么说,你们竟然还想如此?”
“若是你们当真有这个本事,那又何必与本王来说?他之前在大营外杀雷柏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直接找他讨要一个说法?”
最先开口的陈望上前,神色不忿的撇了张動一眼,说道:“王爷,并非是我等不敢,而是张動这斯仰仗权势,压着我等不让我们动手。”
当这句话由张望的口中说出以后,帐内众将皆将目光集中在了张動的身上,且大多神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