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逸便扭身招收下令:“出发,继续狩猎!”
见楚逸这么说,霍龙也来了脾气,他说道:“旁得臣不敢说,但若说这狩猎,臣却绝不会输于太上皇!”
另一边。
从猎场离去的王阜,心中沉重无比。
“老爷,已经到府邸了。”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唤醒了尚在沉思间的王阜。
直至此刻他才发觉,自己竟在马车内不知不觉的发呆了足有一个多时辰。
掀开帘子,王阜看着挂在院墙处的夕阳,心中有些萧瑟。
可当他看到夕阳下,自家大门口,张元吉竟然站在那里以后,脸色马上就难看了起来。
“王兄就如此不愿见我吗?”张元吉走上前来,苦笑着说道。
冷哼了一声,王阜问道:“你有何事?”
“王兄,可否借一步说话?”张元吉并未在乎王阜那生人勿进的态度,上前拱手道。
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元吉,王阜微微蹙眉,犹豫半晌之后,还是说道:“跟我来吧。”
说着,王阜便率先走入了府内。
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花园,待下人准备好茶水以后,王阜屏退了左右。
“说吧。”
王阜轻抿了一口茶水,冷冰冰的说道:“吕儒晦又让你来做什么?”
张元吉长叹了一声,说道:“王兄,你我二人同进同退这么多年,为何你现在便的如此冷漠?”
王阜冷笑道:“同进同退?什么叫同进同退?哪次不是吕儒晦要进,咱们就进,吕儒晦要退,咱们就退?”
“真若说同进同退,如今也只有你张大人进了,王某可是未进分毫。”
张元吉面色有些愁苦,他说道:“此亦并非是丞相之意,王兄你应该能理解的。”
“想当初,二十七年前,我只是地方上的一介小吏,还是王兄来找我,说要与我共同奔赴锦绣前程,而当时咱们的见证人,正是丞相。”
“我观丞相心思极重,城府过深,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便打算敬而远之,而当时王兄你是怎么劝我的,可还记得?”
王阜闻言,眼皮一跳,没做回应。
张元吉也不介意,自顾自的说道:“我记得,当初王兄与我说,大夏幅员辽阔,人才辈出,不说那些隐藏在民间的能人异士,就只说朝廷当中的官员,亦不下数万。”
“而这数万人,都可谓是精英,且都一门心思的想要往上爬。”
“在这种情况下,若不找一个足够狠辣,有着足够手段的人一同抱团,那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混出头来?若不出头,蹉跎一生,也不过就是碌碌无为,岂不是白到这人间走了一遭?”
张元吉情绪有些的激动的对王阜说道:“正是当初听了王兄所言,我才下定决心与你一并投奔丞相,算下来,这已有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了。”
“可为何,现在王兄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