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太监被吓坏了,他磕磕巴巴的说道:“是吕府的管家!”
“他给了奴才一笔银子,让奴才每日打扫的时候,都留意太上皇的桌面上有什么东西,然后记下来告诉他。”
“奴才一时财迷心窍,还请太上皇开恩啊!”
“财迷心窍?”
看着磕头如捣蒜的小太监,楚逸语气低沉:“那么多职务比你高,地位比你高,本事比你大的人都不敢做这件事,而你就因为财迷心窍,所以去做了?”
“不得不说,你确实有胆量!”
一语说完,楚逸摆了摆手,示意将这小太监拖出去。
几名侍卫上前,架着小太监的胳膊就向后走拖去,小太监的哭喊声也是渐行渐远。
这名小太监的下场是什么,自是不需多言。
吕儒晦能把手伸到凉宫来,楚逸并不感觉奇怪,但他不确定的是,吕儒晦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
反到是,如果吕儒晦什么都不做,那才真的不正常。
就好似这几天,吕儒晦安静的像一个死人,就让楚逸隐隐感到一阵不安。
而现在,他总算是抓住了吕儒晦的马脚,让楚逸得知,吕儒晦依旧是贼心不死!
转念想起文帝、还有赵瑾留下的话,楚逸不由感叹,这两个人果然老道,已将吕儒晦彻底看透。
无论身处何等环境,吕儒晦都不会放弃争权夺利的!
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秉性。
而就在楚逸一边思考着如何对付吕儒晦,一边转身打算返回书案的时候,他却发现赵月娥双眼发红,好似兔子一般的跪在了自己的身前。
“你这是做什么?”楚逸错愕道。
赵月娥哭哭啼啼的说道:“奴婢有罪!”
听到这话,楚逸本能的头皮一阵发麻,他第一反应,就是连赵月娥都被吕儒晦给收买了。
“奴婢是太上皇您的贴身宫女,却没有管教好下人,让他们行此恶劣之事,泄露太上皇您的消息,这一切都是奴婢的过错,还请太上皇责罚。”
赵月娥越说越害怕,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磕头不止。
看着眼前的泪人,楚逸哭笑不得:“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凉宫上下,算上伺候的宫女、宦官,整整百人,你虽是本皇的贴身宫女,名义上可以统管所有的下人,但那么多人,你又怎么可能兼顾得过来?”
“正所谓堵不如疏,防患于未然才是最好的办法。”
“将那些宫女、宦官全部监视起来,根本就不可能也不切合实际。”
说着,楚逸弯腰,伸手将赵月娥拉了起来:“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以后记得,无论任何人,未得本皇允许,谁也不准砰这张桌子就好。”
赵月娥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太上皇放心,奴婢一定监管好,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砰这张桌子的!”
轻笑了一声,楚逸摆手道:“行了,把眼泪擦干,去干活吧,本皇要处理一些公务。”
作为大夏王朝的找全责,楚逸身上的担子日益沉重,需要他亲自过问和处理的公务也是越发的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