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那是他的个人行为,他不怕丢人,没人能说什么。”
“可问题是!眼下我朝廷国库空虚,百姓生活艰难,他想发设法的弄银子,目地何在?”
看着若有所思的楚恒,王阜继续说道:“咱们也不需理会他究竟想做什么。”
“即便他这笔钱,并不是用于己身,而是为了江山社稷。”
“但,咱们知道,他自己知道,天下人却不知道!”
说道这里,王阜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道:“这世间,最好骗的,实际就是那些泥腿子百姓,还有那些自命不凡的读书人。”
楚恒闻言,眉头一皱,看向了王阜,还有他身旁的吕儒晦、张元吉。
楚恒发现,他们三人对此,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恍惚间,楚恒感觉,这帮老狐狸,心才是真的狠!
而就在此时,一旁的张元吉开口说道:“咱们的优势,不仅限于朝堂,在
“与之相比,凉宫那边却几乎为零。”
“凭借咱们所拥有的影响力,想让这天下悠悠众口怎么说,相让这天下世人听些什么,还不是看咱们是怎么想的。”
楚恒眉头一挑,对吕儒晦问道:“左相,您这般手段,若是早些时候就用出来,局面也不至到此地步吧?”
吕儒晦神色不变,对楚恒幽幽问道:“老夫之前曾问过王爷,今日则想再问一次。”
“咱们这位太上皇,是何等样人?”
楚恒先是一愣,下意识的回答:“城府深沉,手腕狠辣,心机长远,可算做是我大夏百年少有的天纵之才。”
虽然,这番话用来评价一个敌人让楚恒很不爽。
但经历了这么多,楚恒不得不承认,这个太上皇,太能演了!
蛰伏了整整五年,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大夏之耻,结果突然爆发之后,竟在极短的时间内,展现出了雷霆手段。
此,岂是一般人所能为之?
扪心自问,楚恒是做不到的。
点了点头,吕儒晦受到:“所以,对付这种人,若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就绝不能轻易出手。”
“否则,就只能是被他抽丝剥茧,一步步的削弱你的实力。”
“想要对付他,就必须在抓住了时机以后,行雷霆之举,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见吕儒晦这么说,楚恒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阵波澜。
尤其,当他听到最后一句,脑海中更是想到了自己身披黑金龙袍,端坐在金銮殿上的画面。
想到这里,楚恒面色微微呈现出一阵潮红,他以略显沙哑的嗓音说道:“好,一切事情,皆听列位大人安排,本王绝无二话。”
王阜笑了笑,说道:“吕王也不必如此紧张,这不过就是一个前奏罢了。”
“按照此前的几次经验,无论咱们在朝堂上闹的多大,也不足以让凉宫那位放下手中的权利。”
“所以,最终定鼎乾坤的,就只能是兵谏!”